“有些人是不能和他讲道理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说。
没想到的是,一个多月后,在张威还没开始和找那混蛋讲道理的时候,那混蛋却找上门来了。
那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早晨,多年以后依然让我后怕不已。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白天太过劳累,我居然默默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张威把我叫醒。
“快看快看,好多的烟花!”
我揉了揉眼睛,和他一起跑到窗边,因为我们所在的是很高的32楼,所以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烟花在天空盛开。
多么绮丽的景色!
绚丽的烟花在黑暗的夜空中竟相绽放。辽阔的夜空被绽放的烟花映照的五彩缤纷。这些摇曳着火焰的花朵,在天空幻化成流光溢彩四散开来的点点金光,又如雪花般散落天涯。
多么精致的花儿!多么绚烂的光芒!
瞬间盛放,瞬间凋零,过后不留一丝痕迹。虽是刹那间的美丽与曼妙,却也燃烧着掠过红尘。
漆黑的夜空,已被照得如同白昼,仿佛世间的繁华与喧嚣,都匍匐在它的脚下,显得如此地渺小与卑微。
窗外的天空,天堂般璀璨而又迷离。
而窗前的我,泪流满面!
也许,深圳并不需要烟花,我们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簇能够照亮夜空的烟花。
当绚丽的绽放过后,我们也许就化成漂浮的尘土,分不清是这个城市污染了我们,还是我们污染了这个城市。
这个多雨的城市,一场雨也许就能将一切洗涤,
而我们,是否还是以前的我?
接下来过了重复而混沌的春节七天,我们平淡的上班下班,吃饭喝酒。
从初六开始,岗厦又开始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都是拎大包小包归来的人们,我急切的等待,等待林芳的归来。
66,拜见林芳的父母大人1
林芳是在初六回到深圳的。
而且她不是一个人回的深圳,和她同行的,还有她爸爸妈妈。
她的电话吵醒了我的午睡,并让我整个下午睡意全无。
“安安,我已经到深圳了!”
“太好了!和小栋他们一起吗?”我开心的问。
“不啊,我坐姑妈的车过来的。还有,有个事情要和你说……”林芳吞吞吐吐的说。
“说吧!”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爸爸妈妈也过来了,他们想见你!明天你可以到我姑妈这边来一下吗?”
“啊?”我突然有点惊慌,“是不是你和他们说了结婚的事情他们才来的啊? “恩!不过你别担心啊,我把我们的情况都和爸爸妈妈说了!“林芳笑着说。
“亏你还笑的出来,要是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那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他们说过尊重我的意见的!”
“唉,我总感觉这心里没底,你听,扑通扑通的!”我把手机贴着胸口,想让林芳听听我心跳的声音。
“嘻嘻,你还真怕啊?这可不象你!”
“那得分什么事儿,今天这事儿可非同小可啊!关系咱一辈子的幸福呢!”
“少来,你好好准备下,把自己打扮的精神点儿,要对自己有信心!我挂了,明天等你!”
挂了电话,心里依然六神无主,没想到第一次见林芳的爸妈居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心神不宁的挨到下班,跑到天虹里买了一些礼品。晚上辗转反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种感觉真是一种难于言表的折磨。
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后把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我留了个心眼,要是林芳的爸爸妈妈提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