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婉沐听得眉头皱起来,她和连皓两人没有那种海枯石烂的交情,不过是一段孽缘,值得他这样纠结不放手吗?她沉声说:“吩咐下去,让大家再忍些日子。等到那位将军成亲后,他就没有这么多的闲功夫,上书肆里面来打听一个有妇之夫的下落。”掌柜身边立着的店员·听江婉沐说这话,‘噗,他一下子忍俊不禁笑出声音。他在掌柜的利眼下,赶紧移开好几步,一脸笑意去门口迎客去。
掌柜的眉毛竖起来,眉间的皱褶堆积起来,他那张国字脸黑下来·瞧着江婉沐低声说:“小东家,你一个女子,这话是你说出口的话吗?以后外面那些野史,你还是要少听些。”江婉沐立时装出垂眼恭听的样子,这位掌柜大叔,从前可是有间书肆东家身边的得力人。听说他年轻时,那脸黑沉下来,直接吓哭路边走过来的小小孩子。
掌柜的瞧着这样的江婉沐,神情缓和些沉声说:“小东家,我们这样的人,说话要十分的注意,不能轻易与人在言语上面结仇。”江婉沐脸微红的点头。掌柜轻叹息的瞧着她说:“小东家,京城只有这么大,你还是提醒江爷少出入吧。”江婉沐沉沉的点下头,她一脸郁郁寡欢的神色,说:“我哥哥本来就是不爱乱逛荡的人,这下更加好了,还要学名门世家的美闺女,日日常窝在家中,免得别人见他的真容,忍不住把他扑倒在地。”
掌柜的这次忍不住笑出来,他抖动着手指着江婉沐说:好,这下我也给你逗乐,你应该不会再说怪话了吧?你啊,还好现在儿女双全,也不想再去祸害别家的人。”江婉沐轻笑起来说:“因为这个世上没有值得我祸害的人,其实我是非常寂寞的人,所以才会对人对事深想一些,难免会偏离常态。偶尔听你说寻人的趣事,我这一想就偏了,又不想独乐乐,只能说出来让你跟着乐乐。”
书肆对面的街上,行来几个男子,互相之间交情甚好的打闹着。几个穿着褐色袍子的男人,围着当中那个穿着青色袍子青年男子,一个瘦削身材的男子对青色袍子的男子,说:“三爷,我们还能在京城呆些日子,明日你陪着我们出城去纵马,在马场骑马实在是太无趣。”旁边的几人跟着点头说:“三爷,这回兄弟们有空陪你去城外骑马,等到过些天数,我们各奔东西后,就不知多少年后,才能聚在一块这么热闹。”
穿着青色袍子的连皓笑瞧这几人,说:“我明日不能陪着你们去纵马,我要陪着家人去光明寺,是早已约好的时间,无法再改变。不过你们可以和我一块前往,为家人求一个平安符。出城后,我们一样可以骑马快跑一阵子。”几个褐色袍子的男人交换下眼神,当场就笑着点头,当中一人说:“三爷,光明寺样的大寺,我们平日里连山门都摸不到,这回可以跟着同往,自然是万分愿意。”
几人笑闹着走进路边的酒楼,直接在店员的招呼下,往酒楼的二楼走去。男人们坐下来,酒菜上整齐后,几个男人挥手让立在一边的店员下去,他们自在的喝着酒吃着菜,说着许久不见的事情。连皓笑着听他们说各自安家的事情,这些从前京城营地里的同伴,经边境几年战事后,全立下军功,现在各成为一方驻防将领。
他们这次入京城,是打着恭贺连皓入住将军府第的名义,才能离开驻防地入京城来团聚几天。结果几人到了将军府,见到里面的情况,吃过那个仆妇煮的饭菜后,一个个叫要来从前常来的南城酒楼吃饭。几人都是少年时摔打中熟悉的朋友,彼此之间早没有一般人相处的那般拘束。裼衣男子们互相交换下眼神,互相在桌子下面,用脚踢着当中一个年纪最轻的人。
那人被踢得不得不开口笑着问:“三哥,我瞧着你的将军府,就差一个女主人、、。”他的话没有说完,桌下已好几只脚伸去招呼他的脚,他赶紧把脚收回,面上还不敢露出愤色,就怕众怒难犯。那年长些壮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