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点头道:“正是,只是,有一件憾事,却是让公子心情大起大落,沉郁了好一阵。”
空灵子心中好奇,不过稍下就已经想着:“听着他的这个语气,又再稍微想一想就该知道,一定是和他的那个意中人连静香有关的了。”
文治道:“公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痴迷于连王月的爱女,欲罢不能,但是神教教规不容任何一个人违反。那就是本教之内的人不可有丝毫的情感,余公子却是不能遵守这一条教规,后来他竟然是偷偷习练着那一门阴毒的功夫,伺机想要带走连静香!这是我在他睡觉时听见他的梦话。唉,公子真是多情反受罪。”
空灵子默默在旁听来,心中委实不好受,要知道这事自己原本也有听闻,只是不曾想到他竟会痴情这样之深。
文治没有察觉到空灵子的神情异样,又是继续说道:“公子习练的那种功夫我先前竟然是没有察觉,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地被那功夫蛊惑了心智,越练越是起劲。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余公子又是怎么会出现在峨眉山巅的,那天,我正是在屋内练功,石克明那老头就来找我,说是峨眉有变,叫我一道带上几个弟子去峨眉为王月建功,我看他说得煞有介事,便同意了他的意见,就没有将此事告诉连王月,私自带上了百来个弟子与那老头赶向峨眉山巅。结果就见到了眼前的那一番。事后,我去寻找石克明老头,但是至今还没有看见他的人影,这个人,只是我神鹰教的一个客卿,底细倒也是清白,应该不会故意来危害公子,但是这当中的原由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空灵子抬头问道:“石克明老头子,就是那个一身白须的老头?”
文治道:“不错,就是他,当时在峨眉山巅的时候,那老头也是遭受重创,我估计,他的失踪,一定是去解毒了。他可是正道武林之中追杀之人,一定不敢来故意陷害公子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空灵子又是想起了一件事,当即问道:“奇怪,表哥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们的朝礼大堂上面的?”
文治停下了脚步,双眼只是怔然地望着远边的天空,心中一阵怅然,沉吟了少许之后,才悠然叹气道:“还不是那张医仁做的好事。听说,张医仁曾今私自来过这川蜀,公子或许早就被这张医仁给关押了起来。出现在朝礼之中,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张医仁本来就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算计很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文治说到这里,突然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空灵子,愣然地看了她少许,空灵子见到他突然止步,也是停在了那里,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文治道:“你可知道小少爷体内有一个奇怪的内劲,你能说说这是如何回事吗?”
空灵子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闻言大吃一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你说小少爷生病了吗?”
文治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小少爷身子与其他的孩子很是不同,他的体内竟然会天生带来一种奇异的内劲,他那样的小孩子,何苦能够承受住那样的煎熬,整夜就是哭啼不住,连王月也看不出这当中的原由,只能用强大的内劲灌输到他的体内,来调和着他体内的那股怪异的内劲。你难道不知道吗?”
空灵子满脸焦急之色,摇头道:“我本来就是不知道,这事有多久了?我能不能去看一看?”
文治见她脸色神情,知道并非作假,心中也是一阵疑惑,道:“自从将小少爷从那峨眉山巅抱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空灵子道:“这般说来,倒是峨眉山上的这些女尼做的手脚了?”
文治道:“不像,峨眉派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做这样的事情。孩子是天生就带来的这种内劲!”文治再一次将这话说了一遍,空灵子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深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