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再认我这个哥哥吗?”
谷遗湘当即就扑在了余我生的怀中,抽噎道:“哥哥,你难道忘记了,我也是一个不幸的人,我们是同样的人。”余我生骤然响起了妹妹的身世,不由得倍感心伤,余我生当即道:“那好,我们就随他们走一遭,今生今世,永不后悔。”
谷遗湘道:“妹妹听哥哥的,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既然上天让我们遇上,那我们就携手一道吧。”
英灵子满意地一笑,道:“那你们兄妹一道跟我走吧。”
英灵子说完这话,当即身子一起,朝后院的方向一纵而去。余谷二人紧随其后,也飘渺般的朝后院飞跃而去。
余家绸庄满园的哭声,喊声,响彻在了寂静的顺庆城内,只是这一切,这余我生看来,如是梦幻一场,一点儿也没有留恋于此。离去,或许才是余我生最好的选择!
英灵子来到后院的小山丘上面,喊了两声“三叔”,不见有人回答,当即心中很奇怪,余我生飞快奔跑过去,将温彩桦提拿起来,交到了英灵子的手中,英灵子当即什么都明白了。
清晨,顺庆城外的嘉陵江边,在那个温彩桦经常安坐垂钓的地方,温彩桦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已经天亮,骤然间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立马一个骨碌站起来,转头看向了身周围,见到余我生、温彩溪、英灵子、谷遗湘四人正在那里,一人手中一个馒头,慢慢地吃着。
温彩桦一个箭步就要冲到余我生的跟前,喊道:“昨天夜里,在山丘那里,我见到是你。”温彩溪咳嗽一声,道:“你总算是醒了,怎么样?后脑勺还痛吗?”
温彩桦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当即又转头看向姐姐温彩溪,道:“姐,这小子昨夜里居然偷袭我。”温彩溪道:“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没有什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温彩桦见她的态度如此,也就不便再多言,不过时不时地回头看了一眼余我生,发觉这个少年依旧是无动于衷,对于自己方才的咆哮,好像视如无睹。
温彩溪最后从英灵子的口中得知昨夜余家绸庄内发生的事情,听到余我生愿意跟他们一道加入驱魔的行列之中来,不胜欣慰。而又听见余我生莫名其妙的将生父刘大横、
叔父刘点二人杀害,心中也一阵惊讶,苦思不解其中缘由。
众人在顺庆城外逗留了一天之后,开始动身前往峨眉山行去,这一次,余我生没有上一次的牵肠挂肚,多的只是一种心情的沉重,他转头看了最后一面这座让自己陌生而又记忆深刻的城市,心中一阵忧伤,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前进的征程。
这一日,一行众人才离开顺庆,到了川蜀的大英小县境内,在一个村镇小店内歇息落脚,一人要了一碗茶水,安静歇息饮茶,店内生意清淡,寥寥没有几人。
温彩溪问道:“这里距离峨眉还有几天的路程?”英灵子道:“回禀姑姑,大概还有七八日的行程,我们才刚好走过顺庆。”
温彩溪默然点了点头,道:“我们得加快行程。这里山路崎岖,官道又不是很多,行走太费时间。唉,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折腾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为何,温彩溪自从离开那谷家地窖后,随着众人一路颠簸,脸上容颜显得更加苍老,头发也开始一大把地掉落,俨然成为了一个修佛秃顶之人。
温彩桦道:“姐姐,算来,你今年有八十多岁,这样的高龄,唉,真是的。”他语言又止,好像知道事情的缘由,却也是无可奈何。
温彩溪叹息一声,道:“不要难过。”继而转头问向余我生,道:“余我生,这两日来,习练这《鹰苦咒》可有什么心得与感受?”
余我生点头道:“这两天里,我偶尔看过一点,但是要说到心得与感受,只是觉得自己体内的内劲越来越强大,尤其是在我睡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