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不见。”
刑天柯朝楼上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白洛言,免不了有些失望,“谢谢老首长,我不坐了,还是站着吧。”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犟,让你回去你不听,让你坐下你也不听。”老爷子自言自语,停在刑天柯耳朵里多多少少变成了一种埋怨。
如果当初不是她不听命令擅自做主,他们的第一小组也不会这么解散。
想了想,她转身朝着老爷子走了过去。
“对不起老首长,我在这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老爷子看了她一眼,“不麻烦,但是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每天站在这是为了什么?言小子自从担了这个职务,之后就很少回家也很少休息,说实在话,我挺想让他在家呆上一段时间的,最好能抽空相个亲,把婚事也定一定。”
闻言,刑天柯隐隐的动了一下眉心。
相亲。
他怎么可能去相亲呢?
他心里,明明就有一个人的存在。
“老大离队是我的错,我想请他回去,即便不是第一小组,我也不想让他就这样离开。”
“不要高估你自己,我离开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白洛言的声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