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鈞遠喉結滾了滾,忍的難受,頓了頓他還是問:「所以可以嗎?」
他語調溫柔,也有足夠的耐心,林棲聽了眯了眯眼說了一聲「好」。
周鈞遠一直扶著林棲的腰部和肩膀,聽到他說話腺體的信息素控制不住溢出來,卻又立刻收了回去。
手底下是軟軟的oga,周鈞遠卻能感覺到手掌下的抖動。
林棲在發抖。
周鈞遠手動了動,抹到林棲後頸處一片濕汗。
他剛才就注意到了,林棲臉上都是汗,還以為是他們貼得太近了,現在發現不是。
他手上都是汗,手心卻是冷的,林棲身上流的是冷汗。
周鈞遠把人扶到自己懷裡低聲問:「小棲,你怎麼了?」
林棲:「頭疼……」
林棲閉著眼皺眉回答,過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同時看到外面漂泊大雨。
就在剛才,驚雷落下屋外的雨漸漸落大,豆大的雨滴落在窗戶,發出悶重的聲響。
耳邊都是這種聲音,林棲覺得吵得很,他閉眼往周鈞遠懷裡鑽。
林棲:「吵。」
一個小時後,李醫生來到了他們屋內。
給林棲檢查完身體,李醫生對上周鈞遠擔憂的目光。
周鈞遠:「怎麼樣?」
李醫生:「嚇得。嫂子是不是對下雨天有什麼應激,等你醒來問問他吧。」
屋內窗簾遮得嚴嚴實實,周鈞遠視線依舊沒從林棲身上移開,二人站在房門口,周鈞遠問:「就這樣嗎?」
「當然不是了,嫂子身體太虛了」李醫生嘴角抽了抽,沒忍住問,「你是不是帶著嫂子熬夜了?他二次分化的時候我給他檢查身體他就比一般人要虛一點,這次更虛了,營養不良。還有,你們這深更半夜的幹嘛呢?」
他給林棲檢查身體時就看到了林棲脖子鎖骨上面的痕跡,李醫生說:「嫂子身體還沒養好,您悠著點啊,你倆現在身體都不是特別好,別一個接一個倒下。」
周鈞遠聞言低著頭半晌說:「是我的錯。」
「哎」李勃陽看著他,「我這從小到大都沒見你低過頭,你這還真是……」
他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只有感嘆:「別刺激他,他現在腺體雖然長好了但是身體沒能跟得上。還是得調理,你也別太自責了。」
「自責什麼?」說話間林棲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聞言周鈞遠過去扶起他,林棲見到李勃陽還有點驚訝:「李醫生,您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
「嫂子您突然暈倒哥嚇死了,您沒事就好,對了嫂子,您以前在下雨天也是這樣嗎?」
林棲聞言慢慢垂下眼:「有過。」
他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更沒想到只是睡了一下醒來李醫生就在這裡了,李醫生聞言說:「那我猜得沒錯。」
林棲:「以前有過神經性頭痛,下雨天經常這樣。」
李醫生:「這樣的頭疼應該是有原因的,嫂子之前診斷的時候,有確定過病因嗎?」
林棲點頭,不過這種情況下他不想多說,周鈞遠看出他的意思,把李醫生送走,李醫生哭笑不得:「用完就扔,行了行了你也別送我了,好好照顧嫂子吧。」
周鈞遠:「辛苦你。」
李醫生:「辛苦什麼啊都朋友多少年了,不過能聽到你的感謝也是難得。」
送完人周鈞遠回到臥室,林棲已經坐起來,坐在床頭對上周鈞遠的目光,兩個人都一頓。
周鈞遠坐在床沿拉著他的手說:「抱歉,是我……」
他開口同時,林棲也說:「對不起,是我的問題。」
林棲反握周鈞遠的手,皺眉說:「這都是老毛病了,我還以為以後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