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杀的时候,我没有机会向你细说——”于是,展若尘边走过详细的说出地狱城的一段惊险历程,直到最后,连徐小霞也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展若尘一笑,道:
“若非小霞妹适时赶到,启开地洞暗门,只怕这世上早已没有我展若尘了——”他伸手抚抚徐小霞的背,又道:“我真感谢你了!”
徐小霞心中一甜,笑道:
“我说过,名份上你不是我丈夫,但在我心里早巳把你当成我的丈夫,妻子救丈夫,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什么好谢我的?”说着,俏目一斜,瞟了展若尘一眼!
展若尘心中一紧,叹口气,道:
“小霞,千万别如此,不值得的,反倒增添我心中压力,我求你,别如此把自己困在象牙塔里面,好吗?”
一笑,徐小霞道:
“若尘哥,你的小霞妹绝不会挟恩自重的胁迫你,更不希望你把我放在心里变得痛苦不堪,须知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只有勉强才会痛苦,顺其自然,反倒轻松愉快,只要我快乐,更见你快乐,不也是很好吗?”
展若尘惊奇的道:
“看不出你倒看透人生!”
徐小霞淡淡的道:
“几年江湖行,见识的多了,自然便体会的也多,若尘哥,让我们彼此为对方制造快乐,千万别自寻烦恼,你说好吗?”
展若尘面上涩涩的道:
“你不已经为自己制造了烦恼?”
徐小霞坦然的道:
“那是世俗眼光,我以为自己很快乐就行了!”
展若尘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也是个富于幻想的姑娘!”
徐小霞也同意的道:
“世上有许多人,他们白天欢乐,睡梦哭泣,有些人满面凄苦,夜梦欢笑,无非是幻想在作祟,我就与众不同,我一直为自己制造欢乐,尤其是自从遇见你以后,便一直是如此!”
展若尘宽怀的—笑,道:
“便红粉知已吧,也不过如此了,哈……”徐小霞也笑,道:“若尘哥,你虽已与施嘉嘉结婚,但我并不妒忌,只要你快乐,我便—样快乐,因为我发觉,人有时候沉醉在幻想里,也是一桩十分愉快的事,我视你为夫,为你守身,关怀你,爱护你,不就是等于拥有你一样吗?”她看了—眼展若尘那双深遽而惊异的眼神,又道:“这次我深入大漠算是来对了,我不敢说及时的救了你,至少我也算及时的帮你—把,只此—件,便曾令我快乐上好长一阵子了,嘻……”展若尘有着说不出的感触,叹口气,道:“你真是—位与众不同的姑娘!”
大漠里,黄沙蔽日,徐小霞紧紧的跟在展若尘身后疾走,就在一连越过七处大沙沟之后,徐小霞指着一长条乱石堆,叫道:“展大哥,再走五七里便到了!”
展若尘抹去头上汗水,正要开口,突然挟的段芳姑—声“氨!
展若尘低头,正与段芳姑四目相对,便不由冷冷—笑,面色一寒,道:“段芳姑,你终于醒过来了!”
段芳站流目斜视,见自己手脚上绑,被展若尘挟在腋下,不由得怒叱道:“快放我下来!”
展若尘摇摇头,道:
“委屈些吧,段公主,金家楼准备扫地迎嘉宾,请你赏光去作几日上宾了!”
段芳姑沉声道:
“我不去,展若尘,你不要欺人太甚!”
展若尘冷哼一声道:
“欺人的不是展某,是你那凶残的老子!”
徐小霞已接道:
“若尘哥,少同她罗嗦,没得倒白费气力!”
突闻段芳姑冷冷道:
“展若尘,你以为你们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