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同,见多识广。
他们忍不住停下脚,看着墙边坐着的一个胳膊受伤的兵士正在被救治。
“能忍痛吗?”那个大夫问道。
因为麻醉药有限,主要用在重症上,所以这种伤处理的话便能不用麻醉就不用。
兵士点点头,随手拿起自己的刀。将刀把咬在嘴里。
那大夫便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拿出棉团又用一个瓷瓶上倒了些下,棉团顿时湿透了。
大家站得近,可以闻到浓烈的酒味。
这些都是嗜酒之人,自然辨别的出,看着那大夫用棉花在这兵士的伤口上反复擦洗。算着光着棉花就用去了好大一团,还有那些酒…。
很快那大夫停止了冲洗,在场的将官们松了口气。
这就够了吧。
却见那大夫又拿出一个瓶子…
还没完?
将官们不由瞪大眼。
看着那大夫将瓶子里撒出的药粉倒在那兵士伤口上,拿出布带子,层层的包裹起来。
将官们再次松口气。
乖乖,这也太精细了。。
才松口气,见那大夫又拿出一个瓶子…
还没完!
“这是口服的丸药。一日两次。”大夫说道。
兵士颤抖着手接过来。
还用吃药?
受这些皮外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治疗过,往日能冲洗包扎一下,就已经是不错的。
还有吃得药?
“三日后会有人给你换药。”大夫又说道。这才站起身来,快步走向下一个兵士。
我的娘啊。
看着这些将官们站立不动,常云成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视线急切的寻找。目光扫过沿街的房屋,按习惯那女人一向在…
“外伤一。。外伤二。。外伤三…重症一…”
有将官也看向旁边的屋子。好奇的看着屋子前悬挂的红底白字的木板,格外的显眼,他不由念出来。
这什么啊?
常云成已经抬脚向标有重症的房屋走去。
将官们不明所以,忙跟上去。
“重症一,配药。”
屋子里两个人正在喊道,他们的面前正放下着一个大大的药箱。
听了这话,屋子里有三个正在忙碌的大夫便过来了。
“重症一三十八人,青霉素三十八只,盐水十八瓶。”那最先喊话的人说道,手里拿着一张纸看,然后递过去,“请核对。”
三个大夫一个接过纸,两个矮身数那药箱的药,很快点了点头,那大夫便在纸上提笔写了字。
“幸苦了。”双方互相施礼说道,便分开了各自忙碌。
这些大夫是常云成随军带来的,大家虽然不认得他们的人,但认得他们的衣服,跟自己这边的军医完全不同。
人家来领军支援就够义气了,连大夫都也带来支援了,真是太让人惭愧了。
“三个人照看着三十八个人?”站在门口的将官惊讶的问道,神情有些严肃,“这不是胡闹吗?”
“对啊,我们军医不是有三十人吗?都干什么去了?”立刻有人喝问道。
更有将官暴脾气骂了起来,无非是老子们拼死杀敌这些软蛋废物没用云云。
常云成皱眉没说话,那送药出来的大夫不爱听了。
“这里不要喧哗,你们的军医都在轻伤那里忙着呢,这里用不着他们。”一个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说的将官们都噎了下。
用不着…
这一句话比方才他们骂十句还狠啊。
“齐娘子在哪里?”一直没说话的常云成问道。
两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