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他所认识的人吗?
不……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整日游手好闲,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是一个可以轻易将他控制住的人?
一定是旁人易容他的,一定是!
熟悉的嗓音传来,打消了他的猜想:“怎么了?东瀚兄,才多少日未见,你就已经不认得我了?”
夜北溟好看的唇冲他性感一笑,抬起手指点住了他的穴道,缓缓的站在他的身前。
夏东瀚用力的摇了摇头,整张脸惨白如纸,声音变得结巴:“你……你……你不是夜北溟。”
“东瀚兄,你说我不是夜北溟,那我倒要问你,那你当真是夏东瀚吗?”
额头青筋跳动,冲口便吼:“我当然是夏东瀚!”
笑容依旧慵懒好看,好似刚刚那一瞬间的凌厉、冷酷只是他在演戏一般,低沉的嗓音好听的笑出声:“既然你是东瀚兄,那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刚进庄里时,在爷爷面前说过的话?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朋友妻不可戏,你是不是忘了?”
说话的同时,夜北溟依然在笑,只是这笑声中隐藏着无声的阴柔,夏东瀚被夜北溟突然的气势威慑住,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假如他回答是,他是不是会立即毙命?
“不是!”他淡淡的回答了两个字。
夜北溟的笑容更加性感迷人,淡淡的嗓音透着几分愉悦:“既然如此!那东瀚兄是不是该回去乖乖成亲了?”
“不要,我不会娶夜采瑶的!”
“别忘了,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夜北溟非常好心的提醒他,掌心轻轻的拍着夏东瀚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似乎在捉摸着捏碎它需要多少内力。
夫妻之实?
提到这一点,夏东瀚便怒火上升。
本来在北山的那一次,他准备占。有的人是晏紫瞳,却没想到……
眸子一转,冷不叮的对上夜北溟戏谑中又掺杂着嘲讽的目光,夏东瀚的心陡然揪起,一双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大声问:“是你,是你搞的鬼!”
当初他还一直料想不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床上的人为何会是夜采瑶。
他一直逮不到机会问萧逸廷,但是他确认萧逸廷不会在此种事情上出卖他,他还记得夜采瑶当初喝醉了,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最有可能设计这一切的,就只有一个人。
夜北溟!!!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夜北溟会出手,而且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夜北溟挑了挑眉,没有否认:“她是我的妻,我不允许任何打她的主意。”
你不配!这三个字,夏东瀚几乎脱口而出,但对他又咽了回去。
沉默了半晌,夏东瀚问出了一个事实:“你会武功!但是你为何一直说你不会武功?”他的脸铁青,每次问夜北溟他会不会武功,他总是一笑而过,然他不仅会武功,而且还该死的厉害。
夜北溟吐出一声轻笑,他无辜的挑了挑眉。
“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
“骗子!”
脸色微变,鼻中溢出冷哼:“说我是骗子,那东瀚兄你是什么?禽兽?或许禽兽还不如。”
“你……”夏东瀚脸僵住,瞪着夜北溟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满意的扬起眉梢,夜北溟玩味的向夏东瀚的脸靠近,盯着他的眼睛,性感的勾起唇角,一字一顿淡淡的吐道:“只此一次,下次再犯,我会让天下山庄……”笑容愈发的愉悦:“跟你陪葬!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夏东瀚全身被惊悚得发抖,在夜北溟靠近他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那股强烈到令他窒息的气势,听到他的话,他更是全身的汗毛悚起。
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