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久些,多次出生入死,有些经历罢了。若说拳脚功夫,还数孙铁最厉害……”
板栗趴在严师傅背上,听他说着话,肋部疼痛使得他龇牙咧嘴,哼哼着对葫芦道:“我觉得骨头断了哩!”
等那一团灯火渐渐走远,话音也成了嗡嗡声,那排仓库中间,有间屋子的木门忽然轻轻拉开一掌多宽的缝隙,探出一颗蓬乱的脑袋,对着几人走远的方向凝视倾听。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样。
好一会,只见他缩头回去,在屋内窸窸窣窣捣腾了一番,再轻轻地出来,肩上扛了一团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仔细将门掩好,然后一瘸一拐地往溶洞深处走去。
他悄没声息地走着,似乎对这地底的黑暗环境极为适应,虽然腿有些瘸,却并不会弄出跌跌撞撞的声响。有时又停下,竖起耳朵倾听,似乎有些胆怯惊惧。
忽然,身后有轻微的响动传来。
ps: ;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明日补上。
第088章 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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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停下脚步,猛然转身,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等听见老鼠的吱吱叫声,方才长出了口气,呼吸都粗重几分。
看着来路方向,他咕咚咽了下口水,用手按了按狂跳的胸口,不知是为先前差点被板栗他们发现而后怕,还是因为老鼠受到惊吓,或者两者都有。
静立良久,直到溶洞内再无异响,只听得流水潺潺声,衬托得四下幽深静谧,他才继续往洞深处走去。
再说板栗和葫芦,出了祠堂后,两人的受伤自然引起家中一阵忙乱。待听明了缘故,更是换来七嘴八舌的埋怨。
小葱急忙搬出自己的药箱为他们诊治,发现两人伤势都不轻——伤到骨头了,需要调养些日子才成。
长辈们惊怪不已,责令两人好好歇着,不许再耍拳脚。
午后,冬子在东厢房的北墙根下,背对着太阳摆了两张躺椅,铺了厚褥子,板栗跟葫芦斜靠在上面,避开伤处,各自手捧着本书在看。
大黄卧在板栗脚前,狗头搁在两只前腿上,迎着暖暖的日光,半眯着狗眼打盹。
太阳慢慢往西南方沉坠,屋顶积雪大量融化,雪水顺着屋檐凹陷处不断往下滴,形成一道雨帘。雨帘落入屋檐下的暗沟里,哗哗流淌声,仿若山溪。
正房那边传来一阵说笑声,有男有女。
才初五,亲戚朋友都还在拜年走动,是以家中来了不少客人,爷爷奶奶和爹娘各自陪着说话。
板栗将书搁在腿上,揉揉眼睛,转头问葫芦:“你说,敬文他娘干啥来了?”
葫芦抬起眼皮,道:“这我咋晓得。”
两人目光交会。想到一种可能,不禁陷入沉思。
三进院子里,郑氏跟李敬文的娘对面坐着,也在东厢门口晒太阳,说闲话。
“菊花,甭管外边人咋说。我晓得你不喜欢小葱嫁到当官人家。我说话不会拐弯,拐弯也没用,你是晓得我心思的:我就想小葱做我儿媳妇哩。你咋想的?往常老说他们小,如今可不小了,也能定亲了。瞧瞧村里的那些男娃女娃。好些都定亲了。”
说起这个,郑氏就郁闷不已。
清南村因为出了四个进士,加上青山书院、青山医学院落户在此。在下塘集这一片乡野,那是大大的有名。有名也麻烦,村里的男娃女娃都被人盯着,媒婆往来穿梭,忙得颠儿欢畅。
最离谱的是,她前儿还听人说,有两户人家,儿女才两三岁就定了娃娃亲。还好,还没听说过指腹为婚这样事。
她摸摸高耸的肚子,叹了口气道:“这要是旁人。我肯定不敢把话说满。跟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