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太太又跟郁司令讲了刚才在客房跟欢欢的对话钤。
“她爸爸是做卖电器的小本生意,爷爷好像在镇政府上班。明天我问问仲骁,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亲家,欢欢明年就二十周岁了,按法律来讲也是能领结婚证……”
郁司令听不下去了,倏地坐起身:“你这个老太婆,越说越扯,你好意思让你儿子讨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当老婆!”
“怎么就不好意思了?那是我儿子魅力大,那些嘴碎的都是羡慕嫉妒恨,有本事,让她们儿子也去找个小姑娘来。”
郁司令:“……”
郁老太太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语重心长地对丈夫说:“你也别揪着年纪这点不放,这小姑娘我是真觉得不错,就是害羞了点,一说起老二就脸红,应该是真心喜欢老二,我倒是担心以后结了婚老二那闷葫芦性子会冷落她呢。”
说着,老太太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你说亲家他们会不会嫌仲骁老啊?他那样都能做人爸爸的兄弟了。”
郁司令真的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扯了毯子往脸上一盖,睡觉!
——
与此同时,郁老太太口中‘害羞’的小姑娘正在对她那闷葫芦儿子上下其手。
卧室内一直开着灯。
郁仲骁半坐半躺在床头,他稍稍低头,鼻息间闻到女孩发间洗发水的香味,她的头正枕着自己的胸口,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红红的耳朵,还有后颈处的白嫩肌肤。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在毯子下微动,摸索着解开了他长裤腰间的裤绳。
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喊停,不能让她为所欲为,但身体已经忍不住想要纵容她。
当那只柔软如无骨的小手试探地从裤沿伸进去,郁仲骁的喉结松动了下,对他来说,这样的经历从未有过,让一个女人握住他那里把玩。过去那些端正的人生教条,让他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也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情来。
这一刻,他不仅觉得荒谬,还有紧张、刺激萦绕在胸腔里,甚至还泛着一些无法言喻的羞赧。
叶和欢的身体紧紧靠着身边的男人。
左手慢慢滑入郁仲骁的长裤里,摸到短裤边缘,她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好奇又胆怯,却没半途而废的想法,隔着短裤面料,试探地摸了一把,那里就像是蛰伏中的怪兽,还非常老实。
当她的指尖轻轻扫过时,郁仲骁大脑里那根弦顿时紧绷了,身体的感官也变得无比敏感。
叶和欢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短裤里。
手心接触到的温热让她心跳加速,生涩又缓慢地抚摸,来回地***。
随后,她再次领略了男性身体的神奇之处,那个清晨抵着她的硬邦邦感觉又出现了,就像骤然爆发的火山岩浆,越来越滚烫,似要灼烧了她的手掌,勃发的脉动让她面红耳赤,头顶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渐渐,叶和欢的手有些攥不住,她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寂静的卧室里,叶和欢得寸进尺的声音响起:“我能不能再看一下?”
喉头剧烈滚动了几下,郁仲骁知道自己现在开口说话,声音一定哑得厉害,身体最敏感的那截还被她攥着,眼看她还有往下摸去的趋势,立刻牢牢按住了她作怪的小手:“刚才说好了只摸一下。”
话一出口,郁仲骁的耳根骤然通红,不自在地动了动喉结。
“干嘛这么小气,摸都摸了,还不让看。”
也许是因为他喑哑的嗓音,叶和欢发现有人比自己更难受,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在怦怦的心跳声里,胆子越来越大,她蓦地钻进了薄毯里,嘴里还做着保证:“就看一眼。”
郁仲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