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她拉高被褥,小心地避开她垫著小枕的手腕,以免针头歪斜戳痛了她。
手背覆上她的额,正常的体温让他放了心,这些天她乱是折腾人,一下子身子烫得滚热直喊烧,一下子牙齿打颤大呼冷,忙得他慌了心绪地直为她擦澡又加被。
好不容易她病情稍微稳定下来,她又开始不安份,企图扯掉补充养份的针头,若不是先前那顿打惹得他内疚不已,他才绝不软心的饶恕。
“最近很忙吗?你的眼眶黑陷眼球泛血丝,好像纵欲过度导致睡眠不足的症状。”十分……沧桑。
他轻叩她老转著鬼灵精怪念头的脑门,“还好意思嫌我,全是你这麻烦的小东西磨的。”
“我有那么伟大?”她故意屈解他的话。
“是呀!三十四D怎会不伟大,一手都快握不住。”他调侃地道。
“风向天,你是大色狼。”内在美全让他瞧了去,不让他赖上说不通。
“秀色可餐,你不能扼杀我的基本权益。”好歹得付出点代价。
不过说归说,当时的他可无心欣赏她的身材,手指的触感全让担心给占满,还真起不了有颜色的波澜。
只觉她的肌肤柔柔软软,质感细腻,滑得像水。
“可惜看得吃不得,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她恶意地往他胯间一瞄,一点也不同情。
风向天苦笑地啄啄她的唇,“坏心眼的女巫,我会加倍从你身上要回来。”
“我想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她眉头微蹙的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药呢?我去倒开水。”风向天当她真难受,手忙脚乱的慌了。
“我出现幻听。”她一脸苦恼的模样。
“幻听?!”他闻言一怔,“没发烧嘛!难道是感冒的后遗症?”
正当他忧虑地胡猜乱想时,正经八百的秦逆蝶手捧著开水但不吃药,她认为药力无效。
“你准备办宴会?”
“照顾你这个麻烦都快吃不消了,哪挪得出闲暇办什么鬼宴会。”体力快透支了。
“可是我听到喧哗声,似乎很热闹。”她没病到失去听觉。
风向天神色一肃地摆摆手,“你病得太严重了,快把药吃了再睡一觉,你在作梦。”
“梦见一群女人的高谈声?”当她是无知的稚童吗?他在紧张。
“呃,那是……楼下的电视开太大声,等会我去数落下属几句。”可看到她的表情,他有种在劫难逃的领悟。
她何其聪慧,小小把戏岂瞒得了。
“我记得楼下没有电视机,而且那声音并不集中,散布各角落。”她耳力可是灵敏得很,不容狡辩。
“你没注意到电视放在隐藏柜里,我在楼下安装了立体音响,所以……所以身历其境,处处可闻。”
秦逆蝶眼角藏笑,“你被我传染感冒了吗?怎么额头尽冒冷汗?”
“我……热……天气热嘛!”他故意以手当扇地朝额头挥扬。
“体质真是异于常人,你一定常喝鹿血或鳖血,冷得要命的梅雨天还能热得冒汗。”她低头啜饮温开水。
风向天在心里大怪无聊的主子们,干么非要整得他无处可逃。
在他努力孵理由时,一道穿脑的大笑传来,门板遭无情对待,被人一脚踹开,当场成了废料一堆。
“再拗呀!死疯子,身为你的主子深感惭愧,让我踢几脚长长智慧。”
火一般的身影跃入视线,龙宝妮手一掷,像丢玩具似地把刚满六个月大的儿子抛给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失手摔著了小王子。
她的夫婿是土耳其的席斯亲王,儿子自然是名副其实的小王子。
几年前土耳其发生夺权事件,二皇子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