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一飽口福,頂十年。
不吃?
萬一小妖氣跑了怎麼辦,儲備糧始終得放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指腹微微摩挲下唇,淺褐色的琉璃眼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惹人生氣得哄一哄,再不行還有更好的方式……」
可別就因為人生你氣了,直接吃人啊?
陳一在謝崢的身邊待的時間短,乍然聽到謝崢的兩句話,險些嚇尿,就是現在,腿肚子都不由得瘋狂抖動,站在原地差點抖成了帕金森,說這話還是心理顫顫的。
他來之前聽族老們說過這位的一些事,卻也沒聽過吃人的傳聞吶。
莫非他們騙我?
陳一不禁有些害怕了。
謝崢滿腹心思在吃與不吃上糾結,還未曾發現陳一的異樣,只聽他的建議後真誠問道:「哄?怎麼個哄法?」
「這、這得分男女了。」陳一道:「但免不了的就是投其所好,有針對性地去哄。如果是男士,車子、房子、名牌限量款的一些物件,總會有……」
「女士。」
謝崢打斷道。
陳一愣怔片刻,立即道:「哄女士也分年齡和性格,若是沒找准喜好,或許會弄巧成拙。啊,對了,還有些是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不符,喜好也會有變化。」
謝崢若有所思,隨後擺擺手讓陳一忙別的事去了。
找准喜好,有針對性地去哄?
謝崢的腦子裡不其然閃過胡夭夭對人類食物無法抵禦的模樣,琉璃眼閃過一道金芒。
哄人這個事。
好像,也不難。
……
五月底的橫城陰雨天少,晴天居多,已經開始熱了。
從春雨連綿到夏日炎炎也不過只有半個月的過渡時間。
偏偏孫天成要的就是天氣好而拍外景戲,頂上太陽曬著,周圍一群人散發熱氣,饒是胡夭夭為了離謝崢遠一點也不免吃了好幾個ng,愈發心浮氣躁了。
磨了一條過後。
胡夭夭飛奔至蘇柔清這,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的涼白開,這才緩了過來。
「夭夭,你和謝崢究竟怎麼了?」
組裡氣氛不對,眼看著胡夭夭好幾天離謝崢遠遠的,不樂意湊上去,蘇柔清忍耐了幾天,到底還是沒忍耐住問出了出來。
獨自生了好幾天悶氣的胡夭夭本就需要一個宣洩口,當即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給抖了出來。
蘇柔清聽後啞然失笑,「就因為這件事?」
胡夭夭噘嘴:「對嘛,狐狸多可愛啊,謝崢非得說是奸險狡詐的生物!你說氣不氣人?」
蘇柔清不覺得氣人,只覺得她因為這件事而生了好幾天悶氣的模樣挺可愛的,不由得捏捏她的臉,極小聲的說:「那你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啊,現在全劇組上下都在猜測你倆發生了什麼事,可別被傳出點假消息出去。」
「我哪裡表現明顯了。」
「這還不明顯,你都幾天沒和謝老師打過招呼了?」
「……」
胡夭夭認真盤算盤算,嚯,還真有大半個禮拜沒怎麼給謝崢好臉色過,只不過她每次都是笑容滿面的,這都能被別人看出來了?
人類,果然心眼多。
兩人還一搭一搭地聊著,不遠處恰好是謝崢的休息地。
遮陽傘撐著,底下沙灘椅坐著,旁邊還有一個小桌子,上頭是謝崢一日三餐不離身的保溫杯。光是看一眼都覺得熱。
除此之外,那人的旁邊圍了一圈的小群演,無一不是在偷看謝崢。
胡夭夭努努嘴,小腦袋迅速瞥了回去。
謝崢餘光掃過胡夭夭的位置好幾眼,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