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赤尊者亦曾习得这种瑜咖术,只是他贪杯之心太盛,又最好色,不能潜心于其中,但他却自恃未将一些毒药放在心里。
他却不知道无影之毒做得自一代奇人毒君金一鹏,乃天下各毒之精粹,威力岂是等闲,此刻他觉得体内已有不适的现象,大惊之下,出招更快,想早将这场比斗结束,当然,他也未尝不知道,他的对手却并不是容易解决的呢。
“司马兄,依你的看法,场中比斗这两人,哪个取胜的希望较大?”邱独行低语道。司马之又一沉吟,方待答言,岳入云却来插日道:“弟子看来,这天赤尊者怕要胜了。”
邱独行道:“何以见得?”岳入去道:“那面色蜡黄的汉子,此刻身形已不如先前灵便,像是真气有些不继的样子。”他双目注视场中,又道:“所以弟子有些奇怪,那面色蜡黄的汉子,无论身法、招式,都是弟子从未见过的高深武学,而且身怀易筋中缩骨术的秘传,但从有些地方看来,他内功却又像并不如何深湛,这倒的确是奇事了。”
邱独行微微点头,司马之心中也暗暗赞许,这岳入云不但武功高强,智力也超人一等,看来竟还在昔日的千蛇剑客之上。
于是他暗忖道:“这武林中百年难见的异材,的确千万不可使之误入歧途。”心中动念问,场中群豪又是一声惊呼。
原来那满面病容的汉子,身形左转,双掌都向右方推出,中途同时又猛然一沉,指尖上挑,掌心外露,一招两式,袭向天赤尊者,不但快如闪电,出招部位,也是曼妙而惊人的。
天赤尊者身躯一扭,等那汉于的一招堪堪落空,双掌倏然下切,右膝却举了起来,脚尖随时有踢出的可能,满面病容的汉子撤招错步,天赤尊者左时突然一扭,右腿猛然踢出,右膝的关节也蓦然一热,那腿竟扫了出去。
这一招更是怪到极处,满面病容的汉子避无可避,倏然一声清啸,身躯冉冉而起,司马之失色道:“天龙七式。”
满面病容的汉子使到这一招时,方是中原武林人士熟知的招式,群豪看得目瞪口呆,此时也低呼道:“天龙七式。”
无论任何人,在最危急的关头里,自然而然的就会使出他最熟悉的武功来,这满面病容的汉子身形起处,啸声未断,倏然又转变了个方向,潜龙升天、云龙探爪,双掌下削,掌心内陷,五指箕张,双腿微微摆动,保持着身形稳定,也增加着身形的灵便,正是天龙门的嫡传心法。
天赤尊者双腿微曲,挥掌却敌,身体却突然起了一阵痉挛,手脚再也用不上力来,满面病容的汉子招如迅雷,随发已至,他竟然避不开,两肩琵琶骨下,突然一紧。
那满面病容的汉子再也想不到此招竟会如此轻易的得手,十指齐一用力,真气猛提,竟硬生生将天赤尊者瘦长的身躯抛了出去。
群豪一起色变,随即哄然喝彩起来,谁也不知道天赤尊者致死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体内毒发,却都在惊异着名垂武林数十年、久享第一高手之誉的天赤尊者,亦伤在一个籍籍无名的满面病容的汉子手上。
场中的骚动持续了许久,满面病容的汉子却在场中发着愕,像是他自己也被自己惊吓住了,司马小霞此刻方透出一口气来,看到这满面病容的侧影,心中一动,悄悄推了乐咏沙一下,道:“喂,你看看这人像谁?”乐咏沙一望,怀疑他说道:“不会吧。”心中却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满面病容的汉子此刻身子站直了,不再佝偻,经过方才的一番剧斗,他身心俱疲,额上微微沁出汗珠来,他下意识的用手拭去了,抬头一望,司马之和邱独行并肩向他走来。
他再一拭汗,却看到司马之脸上惊异的神色,心头一跳,暗忖:“糟了。”伸开手掌一看,掌上果然都是蜡黄的颜色。
他连忙转身想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