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何意?”宁王爷隐隐感觉事情,事情可能不会顺着他的意思前进了,眉头轻皱了起来。
林珠儿站起了身来,“意思已经很是明白了,珠儿不过是朝存夕亡的短命女子,如何能受的起宁王爷一番深情?所以还望王爷另寻良配。”说完以袖掩面,轻跑离开了宁王爷的屋子,然后一路忍笑回了自己屋子。
宁王爷坐在椅上,低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杯,脑子里盘旋着林珠儿离去时的身影,心里一阵阵的生痛。
……
入了屋里,林珠儿立即扑到了床上,将头埋在枕里,咬着牙忍着,不让那满腔的笑,从喉里跑了出来。
春香看到她那样子,当下急急的关了房门,然后急呼呼的跑到林珠儿的床前,“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接着是,“快与春香说呀!如此趴着,如果憋出了病来,可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已经是太阳夕下之时,客栈里的人都已经准备洗洗睡了,所以听到了春香的声音,都打开了窗,有些吃惊的向外探望着,一付好奇而又担心的表情。
君落手里端着手煎出来的祛风寒药汤,依着宁王爷的吩咐,送到林珠儿这里,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门里的声音,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用力的握了握手里的托盘,忍下所有的表情,然后伸手轻敲了几下门,然后就看到了春香,微红着眼睛,将门打开了来。
将药汤向里一递,“春香姑娘,出了什么事情?”
春香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将递到了面前的托盘接了过去,“君公子不要问了,姑娘心情不好。”说着低垂下眼帘,将门轻掩上。
趁着关门的那一瞬间,君落的眼睛看到了还趴在床上的林珠儿,那纤细的肩头,正在轻轻的颤动着,虽然背对着大门,可是以春香的表情,与现在所看到了情况,他的心没有由来看痛了起来。
春香将门关上了以后,将药放桌上,然后走到了床边,俯在林珠儿的耳边,“姑娘,药来了。”
忍着笑,林珠儿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怎么样?”
“一切好像都在姑娘的计划中。”春香挑了挑眉头,这宁王爷遇上了姑娘,到底是谁会赢呢?
咧嘴大笑而不出声的看着春香,“你也很会装哟!”
“那还不是跟姑娘久了的原因。”飞快的斜了对方一眼,春香有些不满的站了起来,“姑娘,快来把药喝了吧!”抬高了些声音,“你这样,春香看着好难受。”
用力的压着笑声,嗓音听起来很是沙哑,“春香,你那知姑娘我心里的苦?”话声落下,林珠儿有些受不了的,滚回了床上,将自己埋在枕头里。
看着林珠儿这样,春香也忍不住了,与她双双趴在床上,用手捂着嘴,笑到不可支。
这两人忍笑到了很晚也睡不着,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都是一付无精神的样子,顶着二个大大的黑眼圈,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两人再相互的看了一眼对方的样子,当下就忍不住又要笑了起来,可是马车的隔音比起客栈来说,更要差些,所以两人又是忍到内伤,才压下了满肚的笑意,安静的坐在马车里,准备补眠。
可是那头有人与她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所以这马车才上路,宁王爷就骑着马,走了过来,“珠儿,现在已经快到十月了,只要再向前走上几里路,可以看满山枫树林,现在已经十月,这风景煞是好看。”
闭着眼睛,林珠儿的脑袋里已经有开始有人在跳舞了,听到了他的声音,很是不想理睬,翻个身,用手碰了碰身边的春香,示意她起去接话。
可是春香这个时候也是想睡的要死,拍了她伸过去的手,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两人都没有理睬那马车外,殷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