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呀呀呀!」太欺負蘿了!
返程的路走的相對較慢,尤其是路過那些有特殊美食的地方,三隻總會停下來採集一些。七彩蚌,琉璃蚌,雪松菇,妖生在世,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直播間觀眾早就習慣了主播的慢節奏,即使在比賽公布之後,掛在首頁的那段時間,圖澤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直播節奏。至於自己的三個隊友也相差不多,幾人偶爾會線上連一下麥,聊聊最近的趣事,郭鯉更是幸災樂禍,那位螞蟻主播如今早就淹沒在茫茫主播之中,想要出頭怕是難了。
圖澤聽後疑惑兔式歪頭,「螞蟻?什麼螞蟻?」
郭鯉,「……」所以兔子才是七秒鐘記憶吧。
走走停停半個月,三隻終於返回了那個苔原綠洲,小山谷中也已經有了落雪,不過溫度相對較高,中午十分落雪會慢慢融化。
回到小山谷沒多久就迎來了一場暴風雪,圖澤也有幸目睹了凍土苔原凜冬的恐怖。黑壓壓的天空伴隨鵝毛大雪,呼嘯著狂舞,剛到中午,天就黑了下來。
圖澤和小六忙碌多日,終於給犬牙交錯的空隙都掛上了門帘,雖然只是稻草簾,也比光禿禿的要暖很多。期間圖澤再三要求燭陰幫忙,但每次燭陰不幹活不說,還一臉不高興,並且對稻草簾挑三揀四,一會說稻草太粗糙,一會說這樣不美觀。
最終在兔子怒而掀簾,與小六一起對著燭陰一頓圍追堵截的兔拳和葉子按摩之後,燭陰終於不再發表意見,但也僅此而已了,幫忙是不可能幫忙的。
圖澤再次懷念起翠華,至少有點竹樣,不會幹吃飯,不幹活。小六呀呀舉葉子贊成,雖然它連翠華是誰都不知道,但這並不妨礙它平時多吃一碗土。
被嫌棄的燭陰「……」整條龍都抑鬱了。
回來的第一天,他表示自己可以在外面露營,然而被熱情的小六和圖澤硬生生拖進山洞。回來的第二天,他看著兩小隻忙上忙下地打掃衛生,覺得有人刷牙的感覺也還不錯。回來的第三天,圖澤開始準備掛稻草門帘,他覺得不龍道,怎麼可以趁龍睡覺就塞龍的牙。
當圖澤和小六終於掛完了門帘,心情陰鬱的燭陰剛剛鬆一口氣,結果圖澤又開始鑿窗戶了,原因是門帘擋光,房間裡太暗了。即使知道以兔子的實力絕對不可能鑿出窗戶,但看著每日鑿牆的兔子,燭陰還是免不了一陣臉疼。
幸好圖澤不是一隻一蹴而就兔,窗戶鑿不出來也不著急,每天權當鍛鍊了,「精誠所至,水滴石穿,竹蔭,你不能再那麼懶了!」
燭陰沉默不語,剛剛的成語是不是哪裡不對?
「你來,這塊窗戶就交給你了。」兔子指了指牆壁。
燭陰無動於衷,呵呵,開玩笑,他又沒有自殘愛好,為什麼要在自己嘴裡鑿個窟窿。
兔子見狀搖頭嘆氣,「你看看你,門帘也不掛,窗戶也不鑿,除了吃,你還會些什麼。」
「還會吃兔子。」燭陰開口,然後被圖澤跳起來敲膝蓋。
「你在想屁吃,去擦地!」暴怒兔將抹布扔給竹蔭,自己怒氣沖沖繼續鑿牆。
燭陰「……」怎麼這年頭說實話還沒人信呢,拿起抹布,去干自己唯一能接受的活,身旁,小六用蘿蔔纓子推著抹布呀呀呀跑過,順便鄙視了一下擦地都慢悠悠的燭陰。
等多日不住人的山洞被打掃一新,三隻終於閒了下來。不見天日的暴風雪似乎一刮就停不下來,接連幾天,外面不分晝夜,昏天暗地,小山谷的溫度避免不了的開始下降,好在外面的蘿蔔都收完了,也沒什麼外出活動,三隻就窩在山洞裡消磨時間。
在琉璃蚌珍珠的光芒下,圖澤精心清理分揀自己收穫來的蘿蔔,這些蘿蔔是他直播離開前種下的,山谷靈力充裕,即使無人照料,蘿蔔也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