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黝黑的肌肤。
屠军拉下她遮眼的双手,坏坏的笑道:“你好乖,都‘没有’偷看。”
“我们快点下去吧!”羽容羞得没勇气接受他的“称赞”。老天!她一定是色魔投胎的。
屠军看了一下时间,是差不多该下去了。
一到楼下会场后台,混乱的情形和刚开始的时候差不多。匆忙的人们在四处流窜,才刚下了伸展台的模特儿又忙着脱下身上的礼服换上另一套,每个人都忙得一团乱,负责监督整个会场流程的王兴安更是忙得满头大汗。
“你倒挺优闲的,我都快分不出到底谁才是今天举办发表会的主角了。”羽容依偎在屠军的怀里,有些同情劳苦功高的王兴安。
“付薪水请他做事,总要让他有所发挥才行嘛!”
“我猜你一点都没有反省的念头。”
“你猜对了。”屠军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算是猜对的奖赏。他注意着出场的顺序,不久便站起身,抱着羽容走向预备位置,“丫头,换我们出场了。”
羽容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忽然灯光一睹,聚光灯打在她和屠军身上,屠军踩着自信优雅的步伐走向台前。
如此奇特的出场方式立刻引起所有观众的注意,各大传播媒体的记者和服装秀评论家差点没跌破他们的隐形眼镜。这次屠军不但没让主题礼服开天窗,还亲自抱着模特儿上伸展台。
伸展台上正回头往后台方向走的艾咪见状更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吃屎,不过全场观众没有人有空注意她的失态,目光焦点全集中在屠军和他怀中的那个幸运儿身上。
台下询问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默默无名的模特儿何以能获得时装界之神如此青睐?这立刻成为大家最好奇的问题,美丽的羽毛礼服反倒被忽略掉了。
“他们不应该看我,应该看这件礼服才对。你那么辛苦设计出来的礼服,怎么可以被忽略掉?”羽容偎在屠军怀里,为心爱礼服遭受的不公待遇抱不平。
“无所谓,礼服本来就是为了衬托出美人才做的。”屠军早已习惯众人将焦点放在他和他发生的事上。自从他被誉为时装界之神后,他发现他本身比他设计出的衣服更能成为大众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甚至还有唱片公司计划找他出唱片,制造卖点。
这就是人生的真实面。如果他今天不是领导时尚潮流的时装界之神,就算他跑到台北最热闹的街道大叫“我是屠军”,相信顶多有些热心人士送他进精神病院,而不会有人理会他做了什么。
“我还是希望他们多注意你设计的衣服。”羽容嘟起小嘴低声说道。
多少模特儿希望大众的焦点都集中在她们身上,她却埋怨自己的光彩抢走了礼服该受到的重视,这么甜蜜的可人儿怎能教他不贴心。
“等他们弄清楚你是谁之后,他们就会注意到这件礼服了。你不用担心,我对自己设计出的礼服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我又不是公众人物,干嘛这么在乎我是谁?”
“从你在我怀里出现,你就注定是公众人物了,他们会不断猜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以及你的来历,你的一切一切。”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房客和房东?”羽容自己都弄不清楚。在他家,他们是房客和房东;在公司,他们是雇主和特约模特儿;在私底下,他们又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可是他们算得上是恋人吗?他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声爱,即使她早已对他说了不下百次。
屠军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在伸展台的最前端站定,按着一支银色麦克风由顶端降下,上头用一条银色细绳系着一只钻戒。
他取下钻戒套进目瞪口呆的羽容的左手无名指里,一指轻阖上她微张的小嘴。他透过麦克风宣布道:“很高兴向你们介绍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