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本府说。”
谢慎十分和善的说道。
“多谢府尊指点,草民豁然开朗。”
有时候经商经营的就是一种思路。思路有了再做其他事情就容易了许多。
而如果没有思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很难大赚特赚。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府尊便是劳心者的典范,怪不得他老人家可以替天子牧守一方,教化百姓。
现在何旦已经不仅仅把谢慎看做是一个合作伙伴了,他由衷的崇拜谢慎,希望可以从谢慎这里得到指点。
“不过向大户吸纳银两估计利这块得再议不能像官银那样了。”
谢慎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何员外且先拿一个章程出来,本府看过再说。”
何旦连连称是,又客套了几句便告辞了。
何旦刚刚离去,鲁种田便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谢慎见他哭丧着脸道:“你就不能笑一笑,这可是老爷我大喜的日子。”
鲁种田摊开双手道:“老爷若是知道谁来了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慎心中一沉道:“是谁?”
“巡抚侯大人。额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巡抚了。”
谢慎愕然:“不是巡抚了?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老爷自己出去看看吧,侯大人就在府衙前。”
谢慎连忙起身迈开四方步朝前衙而去。
绕过照壁见侯恂果然在府衙前站着。
“抚院大人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谢慎冲侯巡抚唱了个肥诺,礼声道。
“谨修不必多礼了,老夫已经不是巡抚了。这次进京路过潞安府便特地来看看你。”
我靠!
谢慎心道这到底是闹哪样。侯恂山西巡抚当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当了。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侯恂果然没有穿官袍。
而站着他身侧的则是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那些大汉身着飞鱼服,腰配绣春刀不是锦衣卫力士却是谁。
“老大人这番进京不会和几位缇骑有关吧?”
“卑职北镇抚司千户肖南风,领旨解拿前山西巡抚进京。”
这次锦衣卫拿人是公开的,肖南风倒也不怕说与谢慎听。
“罪名是何?”
谢慎对侯巡抚印象很不错,怎么突然之间他就被解拿进京了?
“结党营私,擅自专权。”
肖南风一字一顿道。
这八个字的威慑力可绝对是惊人。
这顶帽子扣下来别管你是巡抚还是总督也招架不住。
这比贪墨渎职还要可怕,因为这意味着天子对你不满了。
天子最痛恨的是什么,不正是下属结党营私,蒙蔽君上吗。
天子端坐紫禁,垂拱而治,不可能对下面的情况了如指掌。
故而如果底下的臣子都说一套做一套天子也就成了聋子瞎子。
天子一旦成了聋子瞎子对臣子没有了控制力便没有了安全感。
这也是为什么设立巡抚后又设总督,设总督后又用镇守太监节制。
“几位路上请照顾好老大人。”
谢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没有用。要解拿侯巡抚进京的不是别人,就是天子本人。虽然他不知道胡太监拿到了侯恂什么把柄,但现在的事实就是天子对侯恂不满。
这种情况下谢慎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本。。。。。。老夫这次是奉旨进京又不是被押去砍脑袋,你作那小女儿情态干嘛。”
见谢慎面色沉重,侯恂强自挤出一抹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