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道:“吃过亏。记得教训是好。可自此胆小怕事不敢冒险就不对了。被人扣了就认个怂。被人打了就回去多练几年,确保有把握在上,吃的亏要引以为戒。场子还是要找回来的。”
四德摇头嘿嘿道:“风浪经历的多,对这些事情自然看淡了,人各有各的活法,有人当少爷,自然就有人做家丁,四德我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败在沈侯爷手上心服口服,这场子找不回来,也不想去找了。”
没看出来,这厮的话还挺有哲理。赵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见前方的水寨已经在视线之内,便点头一笑不在闲扯。
伸手拿起这把大刀,上面的几处缺口依然健在,赵闲却不想熔了重新打一把,就如同人身上的伤疤,每一个缺口就是一段记忆,说不定老了还能拿出瞧瞧,这怎么说也是和黄天霸的定情信物嘛。
“嗙嗙嗙!!”铜锣声在船还没到岸边是,就从角楼上响了起来,远远可看到水匪从各间房棚里钻出来,提到那斧刹那间便充斥了整个匪寨。
“跟着我上,每人给我打断条腿。”赵闲杵着长刀站在船头,吐了口唾沫正等着船只靠岸,却突然听到嗖嗖嗖几声破口响声从头顶传来。
抬眼看去,却见是几个侍卫头领,一言不发就腾身而去,踩着靠近岸边的水中栓船用的木桩,几个起落便飞到的岸上,手起刀落直接砍腿,而去还是拿刀柄砍的,直接敲断了腿,一下一个下手极为狠辣。
我天,等等我啊。赵闲一个愣神的功夫,两条船就空了大半,余下的侍卫也都照猫画虎的冲上岸与水匪格斗起来。一边是精心选拔的保镖,一边是几个混江湖凑起来的乌合之众,虽然人数上占了便宜,可真打起了完全是一边倒。
四德这个肉盾自然还跟在赵闲身旁,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暗箭。
赵闲身体还比较虚弱,可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恢复了三分力气便足够了。他待船靠了岸进了匪寨时,眼前已经是遍地惨嚎声。
赵闲提着刀大步走过高脚屋下木桥,揪住迎面冲来一汉子的头发偏磕在了木柱上,直接把那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水匪撞的挂了彩,一声不吭晕了过去。
把人扔到旁边,赵闲怒喝道:“过江龙,你给老子出来!”
“是谁在爷爷的地盘上找事?”过江龙头上还缠着白布,问询还以为官兵来清剿,那只出来一看却是百十个穿着便装来历不明的人。
他还以为别的山头的人来抢地盘,气冲冲的提着刀冲出来,那想抬眼就看到了赵闲。
耳朵可还疼着,过江龙气势当时就弱了几分,可他也绝非胆小怕事之人,左右一看见那恐怖的女人不在,眼中顿时血红,恨意由心而生,提着刀猛踩地面腾身而起,爆喝道:“好你个小崽子,杀了爷爷的人还敢跑上门来,接爷爷一刀……”
在他说俗时,突然“嘭!”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匪寨的人都缩了缩脖子。过江龙一声惨嚎,便自半空中掉下捂着腿就翻滚起来。
赵闲把冒着烟的火铳收进腰后,提着刀过去揪着他的头发怒声道:“你他娘以为你是谁啊?混什么不会出来劫道,还他娘好死不死的劫我!”
气怒之下赵闲站起身踹了他几脚,愤然道:“你这孙子差点把我弄死知道嘛?见好就收你这混蛋都不懂?拿了钱还想勒索,连女人一起抢。你这胃口是有多大?老子现在是文明人,早就不亲自动手打人了,不然非活剥了你。”
过江龙的大腿血流如注惨嚎不已,被刚才那东西愕的魂飞魄散,根本不敢还手,被踹的同时连忙翻身跪在地上,痛呼道:“赵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吃了雄心豹子胆无意间冒犯了您,现在您和尊夫人都安然无恙。就饶了小的吧。”
赵闲一肚子邪火。忍不住又把他踢了个趔趄,怒道:“我昨晚上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