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他绝口不提。
某天她接到孟特助打来的电话。“不知道秦小姐是否可以到医院一趟,总裁想见您。”
她不知道老人家为什么忽然要见她,不过她还是去了,带着一束素雅的鲜花。
“你来啦……”公孙应龙更瘦了,但双眸却会发光,“你要好好照顾他……”
“啊?”她恭颐的在他床畔蹲下。“您说什么?”
“好好照顾他……”公孙应龙的声音几乎快听不见了。
秦遇霞连忙问:“照顾谁?”
“那孩子啊……”他咳了起来。
她看着孟特助,眼里写着困惑。
“总裁请秦小姐照顾河岸少爷。”孟特肋解释。
她的心咚的一下狂跳起来,期期艾艾的开口,“为、为什么要我照顾——照顾他?”
孟特助微笑不语。
“是我老胡涂啊……后来才知道那孩子爱的是你,他的婚姻不幸福……”公孙应龙看起来很遗憾。“我又害了他……”
“小彩霞——”
听到老人家这么喊她,她几乎没跳起来,一张脸涨成粉红色,“您、您叫我什么?”难道老人家也看过彩霞札记?
孟特助微笑解释,眸光睨睨桌上的电脑。“河岸少爷天天和总裁通视讯,少爷都这么称呼你,现在他们爷儿俩一起这么叫你。”
怎么……会这样?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小彩霞,守护那孩子……替我守护那孩子……”公孙应龙殷殷地交代她。
加护病房会面时间到了,孟特助伴着她走出病房,两人边走边交谈。
“总裁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所以才急着要见秦小姐你,希望不至于对秦小姐造成困扰。”
她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的时间很自由,如果想见我,随时都可以联络我。”
孟特助忽然自顾自的讲了起来。“他们婚后一个月就分居了,因为少夫人发现少爷所爱另有其人,为了报复,她寻欢作乐、结交男友,终于发生最不幸的结果,她怀孕了。”
她震了一下,然后停住脚步,完全不动。
“少夫人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发生,她动了人工流产手术,主动要求要跟河岸少爷离婚,少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
她睁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
“少爷将市值难以估计的曼哈顿分公司送给少夫人当赡养费,她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她认为那是她应得的,她告诉总裁她受了伤害,而那伤害是金钱也无法弥补的,总裁也同意了。”
孟特助送她到医院大门口即返回病房,她看着吐露着新芽的金急雨树,内心汹涌着波波震荡。
她走到医院门口的行动咖啡馆,买了杯热咖啡,微啜一口后就放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在颤抖。
她等待许久的这份爱会回到她身边吗?
她好想再紧紧的抱住他……
不行!太激动了,她的心情太激动了,她必须冷静下来,以平常心来看待他恢复自由身的这件事情。
然而,一个月后的她更激动了,因为公孙应龙病危,他要回来了。
雨天的丧礼份外令人悲伤,公孙河岸凝视着墓碑上公孙应龙的缩小照片,久久不发一语。
秦遇霞看着黑伞下的他,感觉到他变得更内敛了,他被一大群西装笔挺的人簇拥着离开墓园,看起来声势浩大。
他是公孙应龙遗嘱里指定的唯一集团继承人,在这种场合里再见,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他们什么也无法说。
她感到很失落,但跟恩师郑绍娴有约,也只好打起精神来赴约。
“这是特别急件,只要半个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