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喃喃地为自己默数着节拍,复习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舞步,她曾是一个极具天赋的舞者,一只充满灵气的白天鹅。但此刻,只不过一个简单的转圈儿的动作,就令记忆生疏的她气喘吁吁,双颊涨红。
忽然,脚趾上传来剧痛,柔弱的身躯一歪,正在闭目回忆动作的乔夜隐“哎呦”一声,重重跌倒在地。
她没有立即爬起,脚上的疼远比不上心头的疼,握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几根脚趾,乔夜隐无声地啜泣着。
乔夜隐最开始学习芭蕾,是因为养母极爱这份优雅,而养父则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众所周知,俄罗斯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的芭蕾舞者,芭蕾简直是属于这个国家的最优美的艺术。
厚重的木门无声地推开,这座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即使上了锁,对于骆翀来说,也是畅通无阻。
“怎么,很伤心?”
乔夜隐背对着房门,听见声音,下意识地浑身紧绷,连她都不知道,为何这十二年,自己总是对骆翀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双穿着正宗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鞋的脚踱到乔夜隐眼前,骆翀蹲下来,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颌,看着她因为哭过还泛红的眼,细细打量。
“阿隐,就因为明凉骗你,你就哭成这样,真的那么喜欢他?”
温热的气息拂在冰凉的脸颊上,带着一股撩人的奇异感觉,乔夜隐刚要动,骆翀已经快了一步,攫住她纤细的颈子,逼|迫她看向自己。
“说啊!跟他就有说不完的话,看见我就好像舌头叫猫叼走了是不是?”
骆翀的表情并不是十分狰狞,但语气却格外凝重,他甚至用手指,轻轻按下乔夜隐的下嘴唇,露出她整齐白净的两颗牙齿,她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挣,却不小心失了重心,就要向后仰去。
“小心!”
他一把搂住她,力气太大,两个人一起滚在地毯上,骆翀死死地压住了乔夜隐。
“阿隐……”
微微撑起上半身,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离得近了,更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一点点清香,似乎还带着薄荷的清凉。
他见识过无数的火辣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无一不是袒胸露乳,极尽勾引之能事,只有身下这个,青涩得还如同是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蕾,甚至这些年来一直抗拒着他任何的试探。
然而,她却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问过明凉,他说把你当妹妹。”
骆翀忽而鬼魅一笑,用手撩起乔夜隐鬓旁的一缕发,缠绕在手指上,慢慢收紧,凑到鼻前轻嗅了几口,脸色是说不出的惬意。
听清他的话,乔夜隐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未立刻回应。
其实,她听了骆翀的话,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她依赖祈明凉,敬重祈明凉,将他当做最信赖的兄长,每每遇到事情,无论好坏喜悲,她都会想要第一时刻与之分享。
但,身为一个渐渐长成的女人,她清楚,那不是男女间的爱。
唯有一种像是沸水在蒸腾散发出来的气泡儿,又像是清晨枝叶上涌动着的第一滴晶莹露珠儿,亦或是被烈火灼得浑身都痛却忍耐不住不去触碰的蠢|蠢|欲|动,那才是她乔夜隐的爱恋。
“我……确实不爱他。”
她似乎已经承受不住面前男人滚烫炽烈的眼神,浑身干渴,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不想这个无心的动作却勾起了骆翀体内的熊熊之火。
“那你爱谁?”
他死盯着她,两只大手恶狠狠地困住她的腰|肢,隔着布料摩挲着她温暖光滑的肌肤,渐渐向上游走。
***今天凉舞会尝试着多码字,看我一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