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那儿装模作样。
他瞪我。“少在哪儿装蒜。”
“蒜?在哪?御书房什么改菜地了?”某同志一时不察让我逗得喷笑出来。
守得云开见月明,房内的一众太监宫女都松口气,偷偷擦汗。
我在康熙的强烈要求下留下来与其共进晚膳。后遗症是再次承受无数嫉恨的目光,害的我严重的消化不良。
酒足饭饱后,皇上开始关心我的整蛊大业。摆明是看好戏,只是;那个被整的倒底是不是他的亲儿子?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个月不能人道?你也太狠了点吧。”
我咬唇不语,有多狠?他害得我何止十倍。依我的个性没让他变成太监就够客气的了。
皇帝正容看着我,拉住我的手问:“朕的四阿哥倒底做过些什么事,说出来朕帮你作主。”
作主?我笑笑,有些伤害永远都不能改变。挣开他的手,我不需要这些。“啥都没有,什么都别问。”那些让我难堪的往事,说到底不过是绺由自取。
我回头不想去看康熙关心的眼,转移话题。“皇上,我给你唱首歌吧。”
走到放在窗边的古筝边坐下,低头想想——就凡人歌吧;信手拨弦;低低吟唱。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你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道义放两旁,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 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他良久方说。“说得好!”
谁不是呢?是他还是我。七情六欲,儿女情长。都不过是凡人!
何去何从
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我披上外衣,只着罗袜便走出屋。
今儿是十五还是十六,月亮分外的圆。月色如水泻在天地间,一片的静谧。寒气侵人。我却惶然不觉。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就这样老死在这个暗夜的宫墙里。可我是不会老的,根本就不会老。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可是我又应该属于哪里?
我独自一人坐在不知名的河岸边终让寂寞的泪流下,无助、抑郁还有孤独让人变得脆弱。我也希望有人懂,有人爱。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奢侈。
因为夜值而留宿宫中的四阿哥对着面前的宗卷却想着其他的事情,从那天不小心擦枪走火后,小妖女就躲得不见人影。‘小妖女’是十三和其他阿哥对她的尊称。说到底她还真是很适合这个名号,不说她前些日子整自己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就拿最后那次她给自己下的药说,居然让他不想碰女人,她的胆子还真是大了去了,他好歹也是一个皇阿哥啊,连这种事她都敢做,说她是妖女一点也不为过。
其实自从广西回来后,面对其他的女人他都只觉得索然无味,原来不同的女人也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那种独特的芳香,独特地感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驰神往,欲罢不能。和最后一次小妖女给他的感觉是那样的相似,到底是不是她救了自己?曾听说她为了救弘时流掉过一个孩子,是不是那次有的孩子?当时她是清醒的那个人,为什么她不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呢?名节对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要是不是她,为什么自己能感受到她的怨怼,她对自己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