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松懈了!
依稀记得这个剧情,弦一郎微微皱起眉毛。也许是不满的眼神太过露骨,引得龙马抬眼看了一下弦一郎,然后便不明地盯了他好久。
现在,就连剧情都还没开始呢,是他多想了。
借着身高的优势,弦一郎抬手揉了揉龙马的头,即使隔着那层白色的布,也能模糊地感觉得到那墨绿色发质的柔软,看着骤然变脸的龙马,弦一郎心里浮上些有趣的感觉。
在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早熟的吗?还是只是王子的特权。
“不要揉!妈妈让我叫你去我们家吃饭!够了!”边不情不愿地说道,龙马边拍开那只在他头上作乱的手。虽是一脸不满,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角没有方才那么平直了。
“恩。”点了点头,弦一郎为伦子阿姨的热情程度而感到惊讶,只不过才见面几次就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吗。这么说,你根本是被伦子阿姨叫起来的,而不是自己起床的?隐隐地含着这样的意思,弦一郎停顿地看了龙马一眼。
习惯性地撇撇嘴,龙马转了个头,向自己家走去,对他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
原来他们的家和自己的家隔得这么近。第一次,弦一郎认真地对比了一下两座房子的距离。
然后弦一郎尾随着走进。
闲坐在龙马家院中的椅子上,弦一郎看着那对父子在网球场上来回奔跑。与其说是打网球,不如说是一人在玩,另一个人被玩得够呛。
怀里抱着安静地□这自己的指甲的卡鲁宾,弦一郎想,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刚进到屋子里,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来自伦子阿姨的热情的拥抱,“来来!弦一郎,饿了吗?等等就好哟!阿姨做了很好吃的红豆沙包。”
带着分外怜惜的动作,伦子将弦一郎带到桌子旁,看着她眼中过分的亲切,弦一郎心中不免浮上些黑线,她是把他当作继承父母遗产远赴他乡的孤儿了吗?他似乎提到过自己的家人……
也许没有,对于昨天的事情,他的记忆有些模糊。
正在微微愣神间,耳畔传来一阵咆哮,目标直指刚刚迈进门的网坛NO。1——越前南次郎先生。
看着身旁的这位黑发的妇女转眼从温柔娴熟到喷火龙的转变,不得不说变脸之快连翻书都稍逊一筹。
比起弦一郎的惊愕,龙马镇定地坐着,随手翻开一本网球杂志,看似好心的解释着,“再看几遍就会习惯的。”
最终以伦子阿姨一个利落的过肩摔为终结。
“……伦子阿姨练过跆拳道?”
“恩……看着电视学的。”
南次郎先生的体制真的很好,练网球练出来的吗?瞥了一眼进分钟后在地上爬起来的依然蹦跳自然的某人,弦一郎淡淡地赞叹着,多方强悍的身体素质。以及伦子阿姨的学武天赋。
从伦子和南次郎的对答中,弦一郎也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缘由。
整段对话都围绕着“栗子”和“小穗”这两个名字展开来。
原本伦子阿姨是打算中午再请他来做客的。
但是因为清晨的时候,伦子阿姨做了噩梦惊醒过来,却发现一旁的南次郎先生不但睡得香甜,嘴巴里还很可疑地吐露出两个陌生的女人的名字……
结果便是弄得离他们卧室不远的龙马同学也给睡不下去,不过最后还是被伦子阿姨给从被窝里硬拉了出来送出了门外。
于是弦一郎的越前家之旅被提早了一个上午。
“切,臭老头。”龙马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杂志,发觉弦一郎在打量南次郎后,便不由地嘟囔了一句,这对他来说,是在变相发泄对父亲的不满也是一种不知何时逐渐养成的习惯。
狼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