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突然走了他们指不定在说你呢。你靠边让我下车就行。”
徐离廷看我一眼,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应我要求在一家蛋糕店门前把我放下。
我买了双份的蛋糕、面包和咖啡,准备当作晚上与宣紫一块看电影时的磨牙消耗品。经过前面的饭店,看见赵言之在汪森的搀扶下走出来。汪森是销售部经理,听说有千杯不醉的称号。此时与倒在他身上醉得一塌糊涂的赵言之一比,看来不是浪得虚名。汪经理比较矮小,扶着几乎醉死了的赵总有点力不从心。我上前在另外一边扶了一把,“汪经理。”
“哦,小林啊,赵总这次醉厉害了,你能不能帮忙和我一道送他回去?”汪经理问。
“好的。汪经理先扶一会,我去叫车。现在酒驾查得厉害,还是明早再把车子开回去吧。”
汪经理点头,依我意思。后来我和他一块把赵总塞进的士,又一块把他架回家。汪经理又让我先看着一会,他去买点解酒药回来。我除了点头,没有别的选择,都是领导啊。
我拿了椅子守在床边,研究起老板的面相来。他长得斯斯文文的,倒也挺耐看,难怪比我大十岁还显得这么年轻。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不妙,他好像要吐!我手忙脚乱地扶他坐起来,帮他塞好枕头,匆忙往外走,“赵总,你忍忍,我去拿个盆子来。盆子、盆子你家放哪的?”
赵言之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后呃地吐了出来。
惊天动地的,我把尖叫死死压住了。可我的新裙子……在什么都没搞清的情况下就壮烈牺牲了……我的心情那个悔啊,早知道就绕路走了,这又不计入绩效考核的。他自己倒是干干净净,苦了我。
赵言之吐完还依旧死死抓着我的手,似乎陷入某个魔魇状态。
我看着一身的污迹,撇嘴。手挣了挣,箍得死紧死紧的。“赵总,你松一松手,我去清理一下,顺便拿毛巾给你敷一敷。”
赵言之不应话也不松手,像睡着了一般。
没有办法,我只好用另外一只手去逐个逐个地扳他的手指,可才扳第一个,他另外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把我另外那只手也死死抓住了。我是无辜的呀……哭死……动一动,揣紧紧的。好吧,我投降了,不和喝醉的人计较。我在地板上坐下来,等着他睡熟了手自然松开来。
等啊等,时间过得极慢,我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但赵言之的手却没有松半分。扭头看向门口,同样没有动静,汪森去买药也买了一个世纪了,还没回来。
“赵总,你好点吗?”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没有回音。
“赵总,你松一松手,我保证不走。”这是什么话……我连自己也黑线了……
继续寂静。
坐得屁股疼,便挪了挪身体,后背碰到赵言之的身体,没有反应,大概睡死了,我赶紧把手一挣,果然就解放了。转了转手腕,还没站起来,便听到一句轻飘飘的别走,好吗。我凑过去看他的眼睛,闭着的,大概是梦到以前的情人了吧。于是起来去草草把裙子清理一下,拿着拖把回来弄地板时发现赵总赵老板他醒了,正端正地靠坐在床上看我。
“赵总,醒了啊?”我觉得汪森不在,就我一个有些尴尬。为了让我的新裙子牺牲得更有价值些,我狗腿地说:“赵总有没哪不舒服?头还晕吗?能走吗?算了,还是我拿东西过来让你簌簌口,擦把脸吧。别洗澡了,睡醒明天再说。地板我会给你弄干净的,放心。”
“对不起,把你裙子弄脏了。”
“没事没事,回去洗干净就好了。”我他妈的真是昧着良心说话,这裙子是报废掉了。
“汪森呢?”
“汪经理去给你买药去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去了快两个小时还没回来,难不成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