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身影,看见他的时候,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嘴型还没做好,就被徐离廷拉出了大堂。
徐离廷人高腿长,还走得快,我闲着那手带着刚污染的脏兮兮的手套,不好拉裙摆,跟得颇痛苦。
“小晚,你告诉我,跟我分手不是因为辰,而是因为他,你老板?”
“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26
“他可是比你大十岁!”徐离廷皱眉。
“年龄不是问题。”我反驳,但为了不让误会扩大,还是解释说:“和你分手跟我老板没有关系。”我看他一眼,“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辰呢?”
“跟他……也没有关系。”
“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
或是见我咄咄逼人,徐离廷没再说什么,拿出手机打电话,却什么也没说的又挂了。他正准备对我说些什么,赵言之找到信息室来了。
“没事吧?”赵言之看看徐离廷,再看回我身上。
我把袖套一脱,很敬业地过去挽上老板的手,“任务到了?”
赵言之没点头也没肯定,只说:“先出去吧。”
徐离廷提到简辰,我再想把情绪藏住也不行。悄无声息的说走就走,走了之后还石沉大海一般,这感觉就像被人摆了一道。
赵言之也看出我情绪不对,没回大堂,直接去取车,“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这怎么好!正事还没做呢!坏菜了!我连忙说:“我没事。”
赵言之依旧开了车门,把我塞进去,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上了车,启动,启程。
我低头挑着眉头撇了撇嘴。
“你男朋友?”赵言之打破沉默。
“是前男友。”我纠正。
赵言之却没再说话,专心地开车。
任务砸了,我很过意不去,小心地问:“赵总一会还回去吗?”如果他说回去,那我就让他再带上我回去将功补过。
结果他断了我知错能改做个好孩子的机会。赵言之目视前方,“不回去。”
我只好闭嘴,低头搅手指。
赵言之在下一个等灯的时候问我:“饿吗?”
“不饿。”我干脆地回答,哪怕肚子在抗议。
“那陪我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哦……好。”
每家餐厅都像古时候饥荒开仓派粮一样排着长长的人龙,赵言之问我排队吗?我不知道怎么答,呆呆地应了声哦。于是我很怪异地穿着礼服裙子坐在等号的凳子里。
过了十分钟,餐厅经理急急忙忙地朝我们走过来,“赵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来来,跟我来。”
赵言之转头问我:“现在饿吗?”
我摇头,再饿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本来就是陪吃的。
赵言之又对那经理说:“我们还是排队吧,你忙。”
一番推让之后,经理歉意退场了。
我问:“赵总你不是饿了吗,怎么刚才不进去?”
“插队不好。”
“中国就是这样,潜规则的多了去了。”
赵言之看我一眼,没有接话,眼神里有些不明的意味。我吓得再次闭嘴,恨不得用线把嘴巴缝上。
赵言之似乎是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一顿饭没开几次口。我便更加安静,生怕漏出半句不搭调的话。饭后他送我回家,仍旧送我上楼,但没进来,说了句圣诞快乐就离开了。
卸妆洗澡,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又摸出了手机。十点五十二分,还没到十一点,挺早的。最近看手机看得频了,但往往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