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林目睹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移动稍微整理下思绪便开始介绍当前库伦的状况:“这段时间,你姐与文白将军、翔宇先生和史迪威将军巧妙周旋,表现极为不俗当初在广州时你姐就是〖中〗央党部要员,现在又经过多年工作经验积累,无论是主持我党党务还是领导研究院,均打理得井井有条,早已能独当一面。
“文白将军和翔宇先生都是有名的君子,不好逼迫太甚,史迪威将军更不可能对一位高雅美丽的女士动粗所以在谈判中,你姐为我们争取了足够的利益,鲁逸轩部的分拆事宜便在你姐的争取下,进行得非常顺利!
“可是昨天委员长和英、美两国外交官员一起到来,会谈气氛陡变。委员长对拖了近一个月的谈判很不满意,高调表示,〖中〗国在战胜〖日〗本后最重要的是完成国家政令军令的统一,首先就是领土的统一。
作为〖中〗国唯一合法政府的南京政府,必须无条件拿回西南三省以及东北的主权,我们南华既然已经独立建国,就不能再赖在国内不走这样不符合规矩。蒋委员长词锋很凌厉,此次你要小心应对。”
安毅点了点头:“茜姐已经跟我致电说明了这里的情况,为了不一回来就陷入chún枪舌战的窘境,我中途特意在哈尔滨住了一夜,理清了头绪才回来。
放心吧,蒋委员长这是sè厉内荏装出很凶的样子,其实不外乎便是想和平解决鲁逸轩部争端。只要我们做出适当让步,事情会和平解决的!对了弟兄们没难为鲁逸轩吧?”
“没有!”
胡家林叹了口气:“此人太会隐忍了,陪着蒋委员长及英美代表一起见到道叔后立即上前跪下,痛哭流涕地称他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为了国家民族,为了国家政令军令的统一,他只能附义〖中〗央,追随蒋委员长。当时蒋委员长看到这一切,非常满意,连连对着记者夸奖鲁将军忠忠我们想要撕破脸皮,真的很困难。”
“没看出来,这个鲁逸轩倒是个人物!”
安毅抚mō着下巴,有些懊恼地说道:“这么多年,都没有让我们看穿一个人的真面目,实在太差劲了。我昨天在哈尔滨,回想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越想越觉得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而鲁逸轩,则无疑是这场梦里的一个怎么说呢?一个警讯吧!这些年来我们太顺了,五六年打下来,大半个亚洲都插上了咱们的七九军旗,或许是老天爷都看我们不顺眼,所以才会有鲁逸轩的背叛!
“我昨夜辗转反侧随着远东拿下来,咱们的国土一下子将暴增几百万平方公里,这么大的地盘要开发,得huā费多少精力?如果陷入国内无休止的党争,咱们新开拓的这些领土说不一定会分崩离析,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痛定思痛,我认为一些利益我们必须全力去争取,但如果争不到,我们也不用勉强,现在我们控制区的人口已经有三亿多华人,完全可以满足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发展需求。在我们的预定战略中,将来还要拿下兰印群岛和新几内亚岛拥有如此大的国土,我们真的有必要再去趟国内的浑水吗?
“今天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鲁逸轩事件绝对不是孤立存在的,这中间除了我们和南京政府角力外,肯定也有**和其他势力的影子。我们实力太强大了,对各方政治势力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通过促使鲁逸轩部背叛,遏制我们的扩张势头,是各方都愿意见到的事情。”
胡家林微微一笑:“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这些年我们的发展确实太快了,根基并不牢靠,此时积蓄实力,发展内功才是正理!”
胡家林话音刚落,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安毅正感到奇怪,前面车里的沈凤道已经下车,过了一会儿查明情况后,迅速走到安毅乘坐的车子旁,打开副驾驶座门钻了进来。
这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