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阳指之功。登时他就想起高升泰的禀报,那是昔日的延庆太子。
猛然间,他只觉全身冰凉。心道:“这是个偶然,还是阴谋?这是要不声不响的谋夺我大理皇位啊!凤凰儿,你明知那儿子是他的,却要留着。而我多次想与你再生儿子,你却再也怀不上!你一定吃了药,一定!后来你竟然搬出王府,与我分居,就是要让你们的儿子成为独子!你知道我皇兄无子,你想以这种方式,助延庆太子的儿子登上皇位?你,你居心叵测,如此处心积虑,这究竟是为什么啊?难道难道从你嫁入我府,本来就是一个阴谋?”
段正淳如此想,反而心中的伤痛减轻不少,缓缓站起身来,漠然的看了阳雄这边一眼,向吊桥那边而去,加入战团。
秦红棉担心起来,道:“雄雄儿,你去助你岳父。淳哥他连经大变,精神异常,我我担心”
阳雄无奈,搔搔头皮,拿起西瓜刀,向那边走了过去。
木婉清又想跟去,又想守着母亲,登时左顾右盼,举棋不定。
阳雄道:“守着岳母吧。”
段延庆虽然厉害,但哪里抵挡得住阳雄、段正淳、高升泰、巴天石,以及众多军士围攻,不到盏茶时分就被打落数颗门牙,落荒而逃。好在他的牙齿本就无用,也不在意。
第二日上午,将刀白凤母子的尸体火化,一行人返回王府。
本来阳雄是不想跟去的,但秦红棉不舍段正淳,木婉清又念秦红棉又伤在身,是以一同前去。
经过阳雄冒着天机反噬之险,施展一次玄空探戈之术,确定段誉非段正淳之子。木婉清更是对阳雄曾经所说纳妾保命的言语深信不疑。
“等娘伤好,我就去找钟灵那小鬼!即使用骗,用强,我也要让她成为老公的妾!”木婉清心中暗暗决定,“唔,这事得抓紧,莫不要让她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那就坏了!”
镇南王府占地极广,府前一个精致广场。府门之后,是一片广阔的花园,花园中花团锦簇,绿树成荫;小桥流水,叮咚有声;长廊画阁,曲径通幽;假山奇石,惟妙惟肖,池馆水榭,涟漪荡漾。
数道月洞门分散在花园各处,通向一进进院落。
阳雄与木婉清,自是独居一座小院落。那院落前后都是花园,却无空旷平地练习武功。若要练功,需到王府演武场。
是夜,木婉清为阳雄制造出20爽点。第二日一早,她就早早起身,想要前去练习剑法。她早已养成了习惯,如没有其他要事,那是每日必练的。可初到王府,颇为认生,于是今日就想拉着阳雄一起。
“老公,起来啦,陪我去练剑吧!”
“唔唔”阳雄不答,将被子扯起,盖住头顶。
“懒虫,快起来,陪我去练剑。不然”木婉清拉开被子道。
阳雄睡眼惺忪,吾支支的道:“不然什么?”
“不然我让你一月不许碰我!”
阳雄无奈,只得起身,与木婉清出得院落,绕过曲曲折折的荫道,来到中庭花园,再转入长廊画径,进入演武场中。
阳雄兀自哈欠连天,闭眉闭眼。
木婉清嗔怒道:“真不知道,你的武功究竟是怎么来的?还不快练。”
“哦,好吧。”阳雄只好走入场中,他根本不想用力,于是不知不觉就做起了前世的第九套广播体操。
做着做着就慢慢清醒了,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做起了前世的体操,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怀念当时那机械般的生活,跑早操早自习早餐上课吃中饭上课晚餐晚自习,想着前世的那些同学,一个个音容笑貌浮现眼前,眼睛竟然微微湿润了起来。
于是从头在来,开始喊道:“第九套广播体操,预备起,伸展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