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喂,问你话呢?”
他身上一直没有疤的,很光的皮肤,可是现在却有这么长的一道。
我把他的头发全都散开,帮他梳洗着:“三年你多了这么多的白头发?”
“呵呵,他骗你啊,十三弟查我死没死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好久的事儿了,我那时候都在京里了啊,这个四哥拿那荷包当底牌了啊。”
“想你干吗?天天想着怎么不在宫里受欺负就不错了。”
“有一年了。我一直没有出过门,额太他们也口风紧的很。而且我没有和别人联系过,只是有一次想偷偷进宫去,不小心让九哥看到了,真是的。不过离你离宫也没多少时间了,所以就直接跟他说我回了府来了。”
“哇哈哈,这才对,老婆,我好想你啊。”说着就抱住了我。
我看他往水里放了很多的hā瓣,然后也不管我说话,把我衣服扒拉扒拉就把我扔水里了,然后开始给我洗头,不时的还闻闻。
“还看,你个sè女,三年想我没有?”他猛的对上我的眼睛吓我一跳,脸也一红。
“他说你死了,把你的荷包扔给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当时就想跟你一起死了算了,原来他早就算计了你。”
啊,到家门口了,我把鞋一扔,光着脚就往府门里跑。
“这叫成熟,笨。而且这头发是因为我白的,我也得想办法再让它黑回来啊,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你不着急,不生气了,不定哪天又黑回来了啊?”
他其实有些在意他变老的,因为跟我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再像从前意气风发时的自信。
“喂,你干吗就非得提我这丢人事儿啊?想不想跟摔不摔跟头没有一点儿的关系。”我一急把被子挣开,春光大泄。
“呵呵,我听说了,年妃还有弘昼的额娘都看你不顺眼是不是啊?”
“今天白天在乾清宫,我第一下抱你的时候,你身上全是藏香的味道,那种香味是四哥身上特有的,因为他天天会上香。我想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就特别难受,而我也会想,你和他真的没什么吗?我不觉得四哥是那种甘心放你走,而不对你做任何事情的人。所以我刚才才这么着急给你洗掉那种味道。现在你身上只有你的味道了,以后就只有我们的味道了。呵呵。”
“你慢点儿,看你高兴的。”老十喝了不少的酒,在后面提着东西宠溺的笑着。
我给他梳了梳头然后把他手抓过来咬了一下,他一疼喊我:“喂,怎么还这么爱咬人啊?”
我给他擦洗着身子,到他后背上的疤,我把他推开些,才看到从左腋下快到腰的位置,很长的一道疤。
怪了,这三年的时间,我咋变得让他整了,我不满的又掐又咬,他重重的一个。lzh。他把我抱出水,轻轻放án上,给我把头擦干,用被子包好,自己擦着头,看着他光溜溜的背后一道那么长的疤,真的很刺眼。
我咬着下hn,声音抖着说:“是不是这道疤?”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三年啊,天天想着你在干吗,今天总算把你放到身边了。说,这三年想我没有啊?”
我听的心里一紧,原来他会这么在意我在乾清宫的三年,是啊,他和我在一起比我和他在一起还缺少安全感。
“奴才给王,不对,奴才给福晋请安。”我看到迎出来的是额太,笑着扶他起来。
我用力推开他,他笑着在我身上不停的亲着,痒的我呵呵笑了起来。
“可不?弘昼生了次大病,全都成了我的错了,那次要不是十三弟帮着,我看你今天都见不着我了啊,你媳f在宫里受多大的委屈啊。”
“嘿嘿,你说咧。”傻笑着把被子包的更严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