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幸福。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还呆着一个人,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过了不久,他用衣袖将眼泪擦去,往家的方向走去,他不能在外人面前显示出自己是那么的软弱。可是他的心真的好痛,如同刀绞一般,迄今为止他还从来没有单独地跟她呆在一起,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公子,我们就这么走了?”磬儿一步三回头。
“怎么,不舍得?”云兮看着前方,驾着马车。
“没有,只是觉得在这呆了这么久,有点,怎么说呢,可能是有点吧。”磬儿对公子说道。
“那,你后悔了?”云兮笑着问道。
“没有。”磬儿坚定地说。
“那就走吧,为了我们自己的将来。墨夕说的,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创造,我的未来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云兮扬起马鞭,“啪”的一声打在马身上。
[正文:十七 反叛]
五月的阴云密布的天空,墨夕呆在书房内练习着毛笔字,相对于前年来说,她的字也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在这段时间内,墨夕为白瑁和草儿举行了婚礼,作为新房的谊草堂被墨夕布置的花枝招展,素来喜欢淡雅的白瑁在刚踏进新房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想暴打肇事者墨夕一顿,可惜在梦草儿的规劝下,在得知墨夕为了新房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时,她决定放墨夕一马。
“砰、砰”两声,有人在敲门。
“请进。”墨夕放下手中的毛笔,嘟起嘴努力地将墨迹吹干。
来人一声不响地将茶和点心放下,准备转身离开。墨夕抬头一看,是紫非烟。墨夕也没有开口留下他,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他很少开口说话,就算对着若离、草儿都很少说话。对于一些琐碎的事情,尤其是与墨夕有关联的事情都什么关心,凡事亲历亲为。墨夕虽然对感情这种东西反应比较慢热,但是她并不是傻子,她看的出来紫非烟喜欢她,但是她认为爱情这种东西不应该随便地施舍,所以虽然父亲和若离劝过自己多次,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尽量避免与非烟的单独接触。
可是每次看到他,就觉得心疼,心隐隐做疼。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是喜欢,是爱,还是什么?
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御林军的调动颇为频繁,都城的防守也严了很多,百姓们在入夜后很少出门,原本热闹的夜市也关门了。
“您准备好了吗?”一黑衣女子问道。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红衣女子坐在太师椅上。
“那她呢?”黑衣女子有所指的问道。
“不为所动。”红衣女子恨恨地说。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讨厌。”黑衣女子拍着桌子,愤恨地说道,仿佛与她们所交谈的女子的母亲有着深仇大恨。
“所以才受万民爱戴。”红衣女子的眼中闪出一道光。
“那他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红衣女子对黑衣女子口中所指的那个男子很是不满。
“他爱上她了?”黑衣女子吃惊地问道。
“是,我估计他们以前见过面。”
“那这是个错误的棋子。”黑衣女子懊悔不已。
“那就毁了他,借她的手。”红衣女子嗤笑道,仿佛她看到了他被自己心爱的人处死的场景。
“好一招‘借刀杀人’。”黑衣女子也笑道。
“呵呵。”
“什么时候行动?”黑衣女子最关心的话题。
“三天后。”红衣女子缓缓地说出日子。
“好,到时里应外合,以火为号。”黑衣女子的眼神充满了血腥。
“她们要行动了。”墨夕坐在太师椅上,慢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