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了。怕是睿明皇后要是不是因为生凤漓难产而死,怕也不會与苏家断绝来往,苏家也就不会对她的消息一无所知。
只是自己突然被她们当成了宗主,确实有些意外。再说,这世族继承,苏雪樱才是正儿八经的苏家继承人。要认宗主,他们也得认苏雪樱才是。
于是便笑道:“苏总管,妾身并不知道这枚鹦哥绿还关系到贵宗的宗主传承一事,妾身若知道鹦哥绿关系如此重大,也不会轻易接受这么鹦哥绿,苏家还有后人在,让妾身这个异性人继承贵宗,实在不妥。还请苏总管等在这里等候,妾身这就回去请了雪樱妹妹过来,将这鹦哥绿交还于她,这宗主之人,理应是雪樱妹妹。”
说罢,阿曛也不等苏禾等人多说,让推着她来的梅见再将她推回房间去。
房间里不见玄女,凤漓依旧坐在床边看书,见到她,抬起头来,笑道:“这么快就看完了?”
“雪樱呢?”阿曛问。
“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凤漓搁下手中的书,走过来朝她身后推车的梅见递了个眼色,梅见便撤了下去。
凤漓推了阿曛的轮椅到临窗的暖阁边,抱了她上暖阁,这才问:“找她可有什么事么?”呆住每划。
阿曛将头发上的鹦哥绿拔下来,递给凤漓,“这钗可能要还给雪樱了。”
“为何?”
“刚刚我去前面见苏家的总管和那些管事的,却被他们误认为是苏氏宗主,就因为这枚钗。若这枚钗是苏氏宗主传承的信物,便应该还给雪樱了。”
凤漓听了这话,笑道:“凉州苏氏不过是苏氏一宗的一个小支,当时母后继承苏氏一宗的时候,也并非是因为她姓苏,而是因为她被前任宗主看中。这种传承一事,并非取决于血缘,更多的是取决于缘分。几年前母后身边一直伺候的嬷嬷将这枚鹦哥绿给我的时候,说的是母后特意交代交给我的,既然我已经送给了你,你就将这苏氏一宗的宗主承担起来吧,别让为夫再为了这些小事操心了。你也知,我右肩的伤……”
阿曛心道,这苏氏一宗的宗主传承一事,跟你右肩的伤一丝关系也没有啊,怎么扮起了可怜来。她是来找苏雪樱的,凤漓替苏雪樱挡什么劲啊?
却听凤漓又笑着摸了摸阿曛的脸,道:“怎么?畏难了?”
阿曛道:“也不是畏难,只是这原本应该是雪樱的东西,我要它作甚?”
凤漓睨了阿曛一眼,“你以为给你的是用不尽的财富?说不定是操不完的心。雪樱一是没心管这些,若她有心,这些年也不至于躲到外祖母家去,二是她也不是这块料,这苏氏一宗到她手里,估计得败光。”
玄女会愿意来接管苏氏一宗就是天大的笑话了。无论如何也得让阿曛将这烂摊子给承担起来。他没心顾这么多,但这苏氏一宗在天下各国都有不小的经营,与他之前交到她手里的百草阁互为补充,交到别人手中他不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让人将苏禾等人引到这院子里来的原因。
凤漓道:“阿曛你知道苏氏一宗若是败在雪樱手里,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么?苏氏一宗光在凤煌的各类分支机构,就上千家,其触角已经到了所有州府县乡,别说在其他国家的分支了,若真的是败在了雪樱手里,苏氏一宗历代宗主的心血就白白浪费了,而且很有可能被别人所利用,这一旦被别人所利用,很有可能会于我和你不利。”
听到这里,阿曛终于明白了,这苏禾怕是凤漓找来的了,跟苏雪樱没半点关系。难怪呢,他从不管她头上戴什么饰物,独独她去见苏禾等人时,跑过来给她的发上簪了鹦哥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做了一个套,让她不得不往里面跳。
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这辈子跟这人帮得死死的,下不来了。好吧,反正他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