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我,你先回去。”
说完,他迈着长腿下车,径直走进会所。
进电梯后,他的目光扫过楼层板,最终还是按了顶层。
这么晚了,明明也没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看许佑宁?呵,这太讽刺。
可是,许佑宁在这个地方,确实是他来这里的理由。
穆司爵一出电梯,会所经理立马跟上他的脚步:“七哥,你需要……”
“不需要。”穆司爵的声音里透着骇人的冷意,“没我的允许,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进来。”
经理点点头:“知道了。”
穆司爵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也不开灯,只是点了一根烟若有若无的抽着,烟雾缭绕在他蹙着的眉间,却掩不住他眸底的深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凌晨降临,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
他离开办公室,进电梯后连续按了好几个数字,电梯逐层下降,最终停在地下二层。
这一层,电梯开门时是没有声音的,光可鉴人的钢化门缓缓向两边滑开,外面走廊上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来。
他走出去,踏着灯光停在许佑宁的房门前,站了片刻,扫描掌纹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蜷缩在小小的一张**上,姿势就像婴儿尚在母体里的时候。
她闭着眼睛,像平时在他身边睡着了那样,睡得深沉安宁。
穆司爵伸出手,缓缓靠近许佑宁,最终却停在她的脸颊旁边。
触碰到,又有什么用呢?许佑宁不会相信他,明天过后,如果她不死,他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穆司爵缓缓的收回手,就像一点点的放开许佑宁让她走,把她从心脏的位置缓慢抽离一样,虽然身体里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但这种痛,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最终,穆司爵的手回到身侧,握成拳头,转身离开。
很久以后,穆司爵梦回此刻,每一次走只能从懊悔中醒来。
如果他听从心底的声音触碰许佑宁,如果他像许佑宁当初跟他表白一样,豁出去对她说出去全部的实话,而不是词不达意的让她留下来,那么后来的一切,也许不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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