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亚权便和母亲一块儿将杨克帆送往医院。
直到医生亲口告诉他:杨克帆是一时忧急攻心,并无大碍,他这才放下心,并在江子倩的催促下前往小慧家中接回盼凌。
“凌凌、凌凌,你醒醒。”
亚权到了那儿,没想到盼凌竟然已醉得不省人事,和一些手帕交醉倒在沙发上,几个爱跳舞的依旧在舞池跳得不亦乐乎。
“别吵,嗯……”她一个翻身继续睡。
亚权见状,只好将她抱起,走出这屋子,直接往车上带。
他发动车子后,躺在后座的盼凌半醉半醒地张开眼。“这……这里是哪里,怎么一直摇呢?”
“你在我车上。”他板著脸说。
说实在,他很不喜欢她将自己弄成这样,才几岁就喝那么多酒,将来可怎么办?
只不过……她的将来已不是他一个杀人犯之子能管得著的。
重重闭上眼,他轻喟了声。
“你的车?!”她坐直身子,脑子还晕眩眩的。
“对,不应该说是我的车,该说是爸借我开的。”
眯起眸,现在的他不得不与杨家在金钱财势上划分清楚。
“你为什么这么说?”盼凌揉揉眼睛,惺忪地看著他。
“我说的是事实。”亚权冷硬著声。
“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俄喝了酒,所以你不高兴了?”盼凌刹那间完全醒了一般,从车后爬到前面。
“把安全带系上。”他并没回应她的问题。
她迷迷糊糊地系上安全带,而后又看向他,发觉他似乎藏著许多心事。
“哥!”
“别再喊了,行吗?”
一听见一声声“哥”,可知他的心有多疼?或许今后他不再是她的大哥,他们的关系不用再维系得那么辛苦,可现在他竟然连看她、摸她、抱她的资格都没了。
盼凌重重一震,怔忡地瞧著亚权那阴鹜的五官,突然紧张了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哪里对我不满,你快说呀!”
天,她的脑子为什么还那么沉,如果她脑子能够灵光点,就能瞧出他的心思!
从小到大,他心里在转些什么念头从没逃过她的眼睛,为什么今晚的他有这么大的差异?
是她醉了吗?
不,绝不是她醉了的关系,因为他此刻那双眉有如刀锋、那对眼像是能将人冻伤、阴郁的嘴角更像堆满难解的心事。
他脸上明明白白写著“自我放逐”四个字。
“我不敢对你有任何不满。”
蓦然,他脑海里突然泛起她对小慧说的那些话:我爸妈养他,还把公司交给他……他绝对不敢不要我……不敢拒绝我。
她说的没错,他不过是吃了杨家的饭、用了杨家的钱长大的寄生虫,她要他,他就绝不敢说不。
“不敢?”她坐直身子。“说,你是什么意思?”
“盼凌,你别闹了,喝醉了就闭上眼,一会儿就到了。”他微眯起眸,注视著前方路况。
“哥,你喊我什么?”她虽然脑子很眩,可是耳力倒还很好。“一直以来,你都喊我凌凌的!”
“一个称呼代表不了什么吧!”凌凌已成过往,他会认清自己的身分。
她傻了似的望著他。“你变了哥,现在的你变得好无情。我是你最爱的凌凌,你不认得了吗?你从不会对我这么说话的。”
闻言,他眼中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光芒。“对,你是大小姐,说一我就绝不敢说二。”
简单的一句话竟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从他嘲讽的语气中回神。
“你怎么了?我完全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