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新听完他这番解释的反应,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叶先生。是这样吗?”
转过头望着叶淳,乌日新向叶淳询问的口吻竟然充满了恭敬,就好像下属一般。
这诡异的一幕,瞬间就让杨队和郎树辉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蒙,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面对杨队和郎树辉的双重指控,叶淳也懒得解释,直接点头承认。
“是!”
叶淳就回了这么一个字。
“这……”
乌日新有些为难了。
因为从某个角度去看,叶淳的的确确就是一个犯有伤人,绑架,甚至是谋杀等严重罪行的罪犯。
他总不能在如此大厅广众之下去维护这样一个罪犯。
尤其是在这个罪犯还公然认罪的情况之下!
要知道,无论是杨队,还是郎树辉,又或是那些在场的警员,一个个可都拿眼睛看着呢。
乌日新原本以为叶淳会否认。
这样的话,无论这些指控是不是真的,他都有回旋的余地。
可叶淳这一直接承认,却将他这条路直接堵死了。
现在,乌日新的面前只有两条路。
一条,表面上公事公办,把叶淳先抓起来,然后再暗地里运做,把事情解决。
另一条,便是抛开所有,坚定地站在叶淳一边,维护他的利益。
第一条路,乌日新只看叶淳刚刚点头承认时的表情,就知道肯定走不通。
真去走的话,铁定会得罪这位整个省里所有官帽子加在一起都不及的大人物。
至于第二条路……
说实话,乌日新还真没做好那个准备。
要知道,那可是要完全抛弃节操,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
乌日新脸皮虽厚,但也没厚到那个份上。
可好死不死的,面前的叶淳竟然在这个时候偏偏明目张胆地问了他一句。
“我要杀郎树辉,你要阻止我吗?”
“……”
乌日新当场便被叶淳问得彻底凌乱了。
那感觉。简直就如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他的心中乱奔而过,而且还是排着队的。
那一刻,乌日新真不知道应该做出如种回答。
过了半晌,他才从嘴里憋出了一句。
“叶……叶先生,能……能告诉我您要杀郎树辉的原因吗?如果他犯了罪,我保证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
“杀父之仇,怎能假手他人!况且,法律对他的制裁。太轻了!”
挥手打断了乌日新的话,叶淳的回答,没有半点转还的余地。
“杀……杀父之仇?”
乌日新愣住了。
接到命令之后,乌日新已经看过了有关叶淳的所有资料。当知道知道叶淳父亲的死因。
可资料上明明写的是意外死的,这又怎么扯他杀上了,而且凶手还是机械厂现任厂长郎树辉。
“是他亲口说得,这里所有的人都能证明!”
冷冷地看了乌日新一眼,叶淳伸手指向了脸色大变的郎树辉。
“这是不是真的!”
瞪着眼睛盯着杨队,乌日新对他和对叶淳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张口就是如同怒海一般的咆哮。
“的确是郎厂长亲口所说,但当时郎厂长神智不清,说出来的话。不能做准!”
强忍着肋下的疼痛,杨队挣扎着站起身体,实事求事地咬牙回答。
吃了乌日新一脚,这回杨队可学精了。
要判断你自己去判断,老子可会傻b呵呵的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