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只希望你们能互相扶持着过日子,以后虽然不能常见面,但我心里是挂记着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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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乐吃了一惊,看看大董,又看看董母,犹豫着开口:“怎么您以后不跟我们……”
大董苦笑着扭头,给她了个“稍后给你解释”的表情。
回到住处,大家把话摊开了说,朱乐才弄明白情况。
原来董母从很早就一心向佛,领了皈依证,只是碍于丈夫儿子才没有跟着众居士到处参拜礼佛,此次董家出事,董母自感罪孽深重,更是怀疑丈夫儿子的死跟自己拜佛心意不诚有关系,早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二儿子如何反对,病好后都要真正出家。〃
大董担心母亲的身体,自然是不同意,不过董母态度坚决,以拒绝服药治疗相威胁,坚持要在寺庙了此残生,甚至说自己已经到过鬼门关,本来是要死的人,现在佛祖放她活过来就是让她潜心礼佛,为丈夫儿子造下的业障赎罪。
大董到底拗一个不过连生命都不在乎的人,这个人还是自己母亲,只得帮她联系了一家条件较好的寺庙,并每月支付相当的费用,对方才肯接受,现在只等二人婚礼结束,董母就要正式出家了。
原来朱乐虽然担心过从小没有享受母爱的自己,会不会和寡母婆婆处不来,但婆婆六根清净想要出家,却是令她始料不及的。
接下来的日子,董母足不出户一心念佛,早课晚课绝不耽误,只在二人准备婚礼需要帮忙时才伸一把手,但也能明显看出来,她对要结婚的两人还是心怀善意祝福的。
潘家兄妹又登了一次门,面对一家上下热热闹闹准备婚礼的情景,两人表情各异。
潘东阴沉着脸,把大董拉进书房详谈,看着潘东铁塔般壮硕的身躯,再看看自家男人明显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身板,朱乐有些惶然地想跟过去,却被大董一个胸有成竹般地微笑阻止了。
“董伯伯他们去世还不到一年呢,现在就办喜事啊?”听着这娇滴滴的故作迟疑的质问,朱乐知道自己也别想脱身关心大董挨不挨打了。
不料董母一反往日的遇事三缄其口,立刻回答潘兰:“现在什么社会了,心意到了就行,过去的老规矩不讲也罢。如今就剩下二宝一个,早些结婚生孩子,他爸和他兄弟知道了也会高兴的。”说完又对朱乐道:“你招呼一下兰兰吧,今天初一,我要多念一部《地藏经》为你们祈福。”说完自顾自进了屋。
朱乐心情舒畅,立刻满面笑容地拿来水果饮料招呼,就连潘兰表情略微扭曲的脸,此刻在她眼里也漂亮了许多。
瞪着朱乐看了许久,潘兰终于开口:“你哪里比我强?”
朱乐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很气馁地承认:“没错,我既不比你年轻,也不比你漂亮。就算多读了几年书,不过这年头女博士都不值钱,何况我还不是。”
潘兰哼声道:“你知道就好。”
朱乐笑了:“所以别担心,你比我好得多,肯定能找个比大董好的。”
潘兰大怒:“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不是那种势利的人!”
朱乐无辜地点头:“对啊,所以这种事情原本不是用谁比谁强就说得通的啊。
潘兰气急,半天才又开口:“你别以为二哥就只喜欢你了,我们俩好着呢,小时候……”
朱乐站了起来,笑得客气疏离:“对不起,明天拍婚纱照,我要去做皮肤护理,你要不要一起?我有贵宾卡。”
被打断的潘兰满面通红,立刻回答:“谁要占你的便宜!”
“那不好意思,我失陪了。”说完就起身换鞋拿包出了门。
等到一整套的全身护理加上经络按摩结束,又冲了个澡,朱乐才一身轻松地回了家,发现战场已经打扫完毕,董母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