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厨房的方向一样,“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别人,这样也有个好处,每天出出进进的都有那老头子抱着,每次靠着他啊,我就觉得心特别的踏实,所以你说我这腿是治还是不治?”
抿了抿唇,叶无欢突然沉默了。
她能够感觉得出,刚才在她每走一步时所要经受的痛,可因为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怜惜,她却将这痛苦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是执着还是……
等她再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尉迟瀚钰正定定的看着她,而一旁的花婶已经不见了。
“花婶人呢?”她一愣,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
“她去看看刘伯了,说就算是帮不上什么忙,看着也是好的。”尉迟瀚钰的声音异常的温柔,手温柔的拉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其实这么多年,刘伯一直没有放弃给花婶医治腿,只是或许失望的次数多了,所以,渐渐地他们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我觉得我能治好花婶的腿。”叶无欢一脸肯定的说道,虽然过程可能有点困难,但她就是有这个自信。
“我相信你,等一会他们回来,我会和刘伯说的。”轻抚着她的发,尉迟瀚钰笑了笑,随后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走吧,我先带你出去看看。”
推开房门,满院子葱葱绿绿的植物,仔细一看,居然全是药草,普通有之,名贵的草药更是不在其数,甚至有很多草药是叶无欢见都没见过的。
“刘伯也懂医吗?”叶无欢问道。
“是的,刘伯草莽出身,后来遇见了花婶,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后来花婶的腿不好了,刘伯便置办了这个院子,闲暇时便打理这些草药,后来慢慢的便也成了半个大夫。”尉迟瀚钰淡淡的说道,目光平静悠长。
转头看了他一眼,叶无欢笑了笑,“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会认识他们的?毕竟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十岁那年从宫中出来,被人一路追杀,最后是被刘伯和花婶所救,一晃眼居然十多年也过来了。”似是想起当年的事情,尉迟瀚钰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没事,我不是在这里吗?”抱住他的手臂,看着他,叶无欢仰起脸笑了,太阳细碎的金色光芒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如细瓷般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掐就可以掐出水来。
“恩。”尉迟瀚钰点了点头,伸出手臂将她缓缓搂入怀中。
厨房里,花婶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一边看一边不停的咂舌,“老头子,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怎么了?你也羡慕?”往外瞟了一眼,刘伯利落的用筷子搅拌着锅里的面条,“要是你不嫌烦,我天天抱着你都行。”
“没脸没皮的,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花婶
一脸嗔怪的说道,可一张脸上却分明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花儿,就算你的牙齿都掉光了,在我的眼里,你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刘伯说道,没有过多华丽的词藻堆砌,可字里行间全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满满的爱。
“贫嘴。”花婶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看看你。”见状,刘伯连忙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两下,“我这人皮糙肉厚的,你也不怕把手打疼了,你看,都红起来了。”
“我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花婶的笑像掉进蜜罐里一样的甜。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得到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宠爱,那便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福分了吧。
“谁说你没那么娇贵,只要是你身上的,就算是一根头发也该珍爱无比。”刘伯深情款款的说着。
“好了好了,别贫了,再贫下去面条都该糊在锅里了。”搓着自己滚烫的脸,花婶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