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生下来的女儿打小就年年月月的扔在我身边,你好意思说出今日这番话吗?”
陆瑞姗顾不得许多:“你当日给我股份的时候就该想到我就是个混吃混喝的!您今儿也少拿这些话来搪塞我了,我算是看清楚了,苒宁是我硬要生下来的,您打从心底里就没喜欢过她,她的事儿我也不劳烦您老了。人我自己去找,我自己去给那个不负责任的混球好看!到时候您可看好您那乖孙,别怪我这个做姑姑的不客气!”
陆长南气急,指着她说:“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我不喜欢苒宁了?”
陆苒宁那孩子,从小呆在陆长南身边的时间更多,也就是那段时间,性子被他宠得天不怕地不怕,说起对孩子的疼爱,他可比陆瑞姗多得多。
陆长南是知道陆瑞姗的脾气的,逼急了可不会顾着谁的面子。而更让他心寒的是,这个价,他苦心维系了那么久,一时间就这样给撕破了那层表面的和平。
陆瑞姗冷笑:“您是喜欢,但更偏袒陆东庭吧?上次他为了苏窈差点跟你撕破脸皮,您一下子就服了软。苏窈是他的宝,咱们陆家都得好生的待着,我女儿就是讨人嫌的小白菜,受了委屈,连外公都不站出来说句话做个主!”
她手一指,指向站在一旁的陆东庭和苏窈,见着这二人,更是来气,点点指尖,“您自己好生想,自从苏窈嫁进陆家,陆家安生过没有?谁知道她那个弟弟,是不是心怀不轨靠近我们苒宁的?”
陆长南长这么大岁数,还没被人像教训孩子一样,不顾他脸面的耳提面命。
被当众说偏心,顿时就面红耳赤,老脸憋胀,“陆瑞姗!你今天要造反!”
“我又不是没反过。有些事情,本来大家自个儿心知肚明还好,您非要我说白了,真没意思。”
陆东庭也平心静气的听她说了半晌,看了看陆长南,后者被陆瑞姗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直到陆瑞姗差不多没话说了,陆东庭才缓缓开口,“小姑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说话也部分长幼了?您对我有怨气,尽管说,爷爷毕竟是长辈,这么多年惯着你,你还想怎样?没他,谁会对一个年年什么事也不做,尽拿着公司巨额分红四处挥霍的人宽容大度到只字不提?”
“你现在在陆家得到了一切金钱、福利、地位,全因为你有个姓陆的父亲。给你这些的人,可不是想最后被你刀剑相向。你这做法,无异于是当着一家人的面,公然给了爷爷一个巴掌。”
陆东庭神色如常,平缓低沉的声线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陆瑞姗将有些话说出来之后,痛快了不少,渐渐平静下来,此刻不由得深思陆东庭的这番话。
可越想还是觉得气不过。
心中想着,你陆东庭不过也就是凭着这张恩威并施的嘴拿下了老爷子,还敢教训我?
实际说来,陆瑞姗只比陆东庭大了不到十岁,陆东庭也只是意思一下称她一句小姑。
“再则,萧宋离和苒宁的事,苏窈并不知道,你就这样把心怀不轨的帽子扣在苏窈头上,说得好听叫欠缺考量,说得难听叫口无遮拦。”
陆瑞姗一下子就炸毛了,“我哪句话说错了?说穿了,还不就是你当初管不住自己在外留下情债,制造出一大堆麻烦,亏你!”
陆东庭这时候点了点头,没反驳,“小姑说的是。但苏窈是我的人,她可从来没招过你惹过你,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冲我来。爷爷也没对不起你,最起码的尊重你总该做到。”
苏窈觉得,几乎全家人的目光都停在了自己身上。
叶棠茵这个时候是插不上话,而苏窈则是心情不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更怕自己说什么,在别人眼里看来都不过是为自己狡辩、为萧宋离开脱。
站在陆东庭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