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目瞪口呆的看着地面上的人头,脑袋里一片空白,不明白忠心耿耿的探马为何忽然之间成了jiān细。
罗汝才吼道:“昨rì三个探马回报,曹文诏还在泽州,即便是长了翅膀,今rì怎么可能到黎城?”
说完,用长枪指着地面上的人头,继续吼道:“乱我军心者就是这个下场!”
将士们的军心总算稳定下来,罗汝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狂跳的心脏逐步减缓跳速。儒士盯着罗汝才,露出微笑,点了点头,将嘴凑近罗汝才的耳朵,悄声道:“大帅当机立断、处事果决,实在让在下佩服!”
罗汝才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事情紧急,不论探马说的是不是事实,都要斩立决!”
顿了顿,对儒士悄悄的说道:“曹文诏一向行踪不定,没准真在我们屁股后面。先生悄悄的去通知杨承祖和王龙,命他们向我这里靠拢!”
儒士毕恭毕敬的驱马而去,心里不由得对罗汝才有点小看,nǎinǎi的,被一曹文诏吓成这等模样,竖子不足以成大事!
儒士还未抵达杨承祖军中,扛着“曹”字大旗的骑兵群已经奔至二里之外,勒住缰绳,冷冷的盯着乱民和昌平兵互相砍杀。
将旗高高耸立,迎风飞舞,噼啪作响,千余骑士阵列整齐,身上兵甲闪着黑亮的光芒,给当面之敌以无形的压力!
“曹文诏追来了……”乱民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罗汝才的将士们纷纷将注意力转向肃立的骑兵。
“跑啊,曹阎王来了啊……”恐惧犹如瘟疫一般向四面传播,乱民犹如炸了锅一般,四散奔逃。
张应元正在苦苦支撑,陡然见当面乱民纷纷后逃,抬头一下子看到了曹文诏的将旗,大喜,吼叫道:“曹总兵来啦,兄弟们顶住啊!”
“援兵到啦……援兵到啦……”jīng锐的昌平兵把握机会的能力非同凡响,一起吼叫起来,竭力的打击着杨承祖和王龙的军心!
杨承祖和王龙惊疑不定,看看千余气势非凡的骑兵,又将目光转向中军,看罗汝才有何军令。
罗汝才早就吓破了胆,被曹文诏追袭过多次,他深知曹文诏不喜与敌人正面冲撞,习惯于追袭敌人其后,扩大战果!
现在千余骑兵顿兵不前,正是曹文诏的风格!
罗汝才用颤抖的声音叫道:“速速向南撤退,令杨承祖断后!”
命令刚下,罗汝才翻身上马,带着中军兵马往吾儿峪南边的西陂方向逃奔。
罗汝才的逃奔直接导致了整个乱民军的崩盘,王龙更不迟疑,率着骑兵转头就跑。
而杨承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昌平兵在援兵到来后,士气大涨,杨承祖就有点遮拦不住,现在王龙又不顾友军,率骑兵尾随罗汝才而去,他只得暗暗叫苦。
与昌平兵接战中,岂是那么好退的?
杨承祖逃意甚烈,手下的将士们逃意更甚,片刻间,杨承祖的手下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尾随着王龙的骑兵逃奔。
张应元长吐了一口气,挥刀令道:“追!”
苦战了一个时辰的昌平兵依然生龙活虎,撵着敌人的屁股紧追不休,甚至连割取人头都忘记了。
左良玉对曹文诏来得这么快,惊叹不已,同时又有丝丝的后悔,早知道曹文诏要来,何必要派张应元冲营呢,差点报销了五百个jīng锐昌平兵。占便宜成瘾的左良玉当然不会放过追袭的机会,片刻之后,千余生力军打开了关门,撵着罗汝才的屁股紧追。
林纯鸿的骑兵少得可怜,全军中,会骑马的不过六百,能够上马作战的不超过三百人!但是三百人足矣吓坏罗汝才的虾兵蟹将,更何况,林纯鸿将所有的马匹集中起来,组成了将近一千的马匹群,跟随在战马之后,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