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澈,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巧的路过这里,还捎上两杯热茶。
顾忍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幸亏了温如澈,要不我们可得冻死了。”
温如澈观察着阿锦的一举一动,从顾忍的口中,他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阿锦,你还好吗?”他关切的问道。
白锦很想笑一笑让他不用担心,奈何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还好。”
顾忍捧着热茶,嘻嘻哈哈的指着远处说道,“我去那里看看,你们慢聊。”
白锦想开口挽留,谁知那丫的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跟温如澈两人静坐着,没有话题,也没有言语。
良久。
“阿锦,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倔强。”他看着她,从前,她心里藏着很多事,不愿意说出口,现在,她心里同样藏着太多事,可她永远都只会一个人扛着,即使他再近,她也不愿意接受眼前的肩膀。
白锦回眸,唇角稍扬,“我就是这样啊。”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不是她倔强,而是对象不是他。
温如澈掰过她的肩,“跟我去美国吧。”
白锦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能吗?她不能。
她摇摇头,喃喃说道,“阿澈,对不起。”
温如澈苦笑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不试一试,我不甘心,现在我知道了。”他恢复了一丝平静,继续说道,“阿锦,不管以后怎样,只要你回头,我就站在你身后。”
白锦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我何德何能能让你对我这样?”
等,是一个多可怕的字眼,没有时间限制,没有空间限制,有的只是情感寄托,她不愿意温如澈等她,更不愿意欠着他,她欠他的太多了,她怕还不清。
“当然,这份等待不会没有限制,我等你两年,两年之后,你若还是不愿意,那我就必然转身,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温如澈笑着说道,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受伤。
“阿澈,你不必等我,真的,你何苦为我浪费这两年呢。”
“那你就该早些选择我,不是吗?”一向温文尔雅的温如澈也有如此耍赖的一面。
“阿澈……”她唤着他的名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是我的事,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所以不必感到抱歉。”
她安静的坐着,如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剪水般的眸子看着远处某一点,那样的表情不自觉的让人想要怜惜。
温如澈看着她的侧脸,他真想时间就这么静止,他能和她一起坐到天荒地老。
天又开始飘起了雪,白锦感受着雪花擦过脸颊冷冷的触感,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任着雪花落在肩上。
白色的雪花落在头发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体的。
他知晓她此刻不愿离去,所以伸手解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白锦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他身上很薄的一件羊绒衫,又把外套脱下来,“我们还是走吧。”
温如澈没有接过来,“你穿着,别冻着了。”
“我不冷。”
见她执拗,他也不再坚持。
一条小道,她依旧走在他的前方,向芦花一般的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像烟一样轻,玉一样纯,银一样白,整个眼帘里,就只有前方的身影,雪下白了地面,下白了头发。
如果这一条路没有尽头,那么他是不是就能和她一路走到白头。
他为自己的想法轻笑起来,这样也好,起码他和她也算白头过一次。
“你笑什么?”白锦回头正巧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我笑你少年白了头。”温如澈开玩笑道。
白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