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折辱皇亲国戚,情节严重的当推出午门斩首,情节不严重的,也要重责五十大板。”
跪在轩辕璋泽后面的柳惜惜终于听不下去,仗义执言道:“皇上,跪在您面前的这个孩子也是皇亲国戚,而且您说皇后的侄儿被他打伤了,可我那天亲眼看到,皇后侄儿一行三人,也同样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她觉得如果自己再沉默下去,这宫里肯定要发生一桩冤案了。
虽然她不认为当今圣上是个听信谗言的昏君,如果是,大彦国也不会在他治理下百姓富足。但人家说枕边细语最可怕,难保英明一世的君王不会一时被迷昏头。
见她终于开口说话,轩辕璋臻佯装出一副意外的表情,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朕不该罚他?”
“五十大板耶,而且他还这么小,真打了,他岂不是一命呜呼?况且……况且他好歹也是您的弟弟。”
点了点头,他故作沉思道:“按年纪算,他的确还小,而且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他也的确是朕的弟弟,不过……犯了错的人总该要接受惩罚的。”说着,他一脸危险的将目光移到柳惜惜头上,“身为他身边的侍女,主子犯了错,奴才代替受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朕见你一心护主,倒是个忠心的奴才,这样好了,那五十大板就由你代主子挨了吧。”
“啥?”一听要挨板子,柳惜惜立刻变成炸了毛的猫。她将头摇成了博浪鼓,“那怎么行!我这么娇小瘦弱,五十大板真打下去,岂不也是一命呜呼。”
轩辕璋臻险些被她可爱的表情逗出内伤,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他拼命忍住笑意,假装不经意的凑近了几分。
皱了皱眉,他装作惊讶道:“咦?朕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此刻的柳惜惜一心只想着板子上身的滋味一定痛不欲生,听对方这样一问,忙不迭点头。
“是啊、是啊,皇上可是在御膳房里喝过一碗我煮的羊杂汤。”很努力的和他攀交情,希冀圣上可以看在那碗汤的份上,免了她五十大板的责罚。
说起来她真的很冤,一时好心,却遭此无妄之灾。
“可是,朕听说你不是告老还乡了吗?”某位比狐狸还要奸诈的皇上,此刻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柳惜惜一脸吃瘪的模样,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嘿嘿干笑,“怎么会呢?我今年才十七,离告老还乡的日子还早得很。”
“这么说来,你是准备继续留在皇宫里为朕效力了?”
“当然、当然,为皇上鞠躬尽瘁是我们这些奴才的荣幸。”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柳惜惜赶紧讨好。
鱼儿终于上钩了。
轩辕璋臻满心欢喜,却仍旧老神在在道:“若朕没记错的话,上次你熬的那碗羊杂汤很合朕的胃口。不如这样吧,若你能亲手为朕做一顿丰盛的晚膳,朕吃过又觉得很满意,那么朕就考虑一下,免了你们两人的杖责如何?”
柳惜惜满脸犹豫。为皇上做晚膳?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转念又想,一顿晚膳换来屁股的完好,倒也值得。
当下便急急点头,“如果皇上不嫌弃,我自当竭尽全力。”
终于,某只达到目的的狐狸露出得意的微笑,“朕很期待。”
有那么一瞬间,柳惜惜确定,自己从他脸上,看到一闪即逝的坏笑。
昭庆宫做为当朝天子每日享用午膳和晚膳的场所,长方形的檀木桌边,雕刻着精美的龙形花纹,张扬的昭显出霸道之气。
往日摆得琳琅满目的餐桌上,今天只摆了八菜两汤,菜色十分简单,可每道菜都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味。
躺在一边的柳惜惜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优雅的拿着玉箸,慢条斯理的逐一品尝桌上的菜肴。
他时而挑眉,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