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做起来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费灵玉很快就把面纱戴上,她和端木亦尘已经分离了十多年,端木亦尘对着她双膝跪地,重重磕头。
费灵玉的声音像是和她的容貌一样,一并坏掉了,嗓音干涩难听,“尘儿,地上凉,快起来。”
迟静言很自觉,看到端木亦尘跪下,她也跟着跪下。
费灵玉让端木亦尘起身,却没让迟静言起身。
迟静言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知道很多疼爱儿子的媳妇,通常都不怎么喜欢儿媳妇,她也不和她计较,静静的跪在那里。
端木亦尘看不下去了,长臂一伸,迟静言被他捞起来。
“你在可怜我?”费灵玉看着迟静言,莫名其妙说了句这样的话。
迟静言愣在那里,“我……”
“你那些小手段,骗骗董大山他们那帮蠢货还行,想骗我,你道行还浅了点。”
迟静言自问礼数都到位了,她这样说她,似乎也过分了点,她从来都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嘴角张开,刚想开口,端木亦尘的声音比她更早响起,“母妃,你住到我府上吧,儿子也方便照顾你!”
费灵玉的转变很快,对着端木亦尘,她眼睛里始终是满满的怜爱,“不用了,我住到你府上,宫里的老巫婆肯定会发现,那样对你不好,再说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住自己的地方。”
端木亦尘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听费灵玉这么一说,也没再坚持。
母子两个好久都没说话了,真的有很多话要说,比如十多年前,费灵玉是怎么从宫里消失的,她为什么十多年都没找端木亦尘,她为什么又毁容了。
还有跟在她身边的哑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端木亦尘觉得他的字迹那么像丁旭阳的字。
最重要的一件事,费家那笔害人不浅的宝藏到底有还是没有。
费灵玉戒备地看着迟静言,一副把她当成外人,只要她在,她就不会说的架势。
迟静言努努嘴,这些事要不是和端木亦尘有关,和她是半毛线关系都没有,谁要听啊,简直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去想办法多挣两个钱。
迟静言又是看在端木亦尘的面子上才和费灵玉说再见的。
什么叫自讨没趣,她算是见识到了。
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她本来还有点生气,想到她的那些非人的经历,心里释然多了,算了,是个可怜人,又是端木亦尘的母亲,和她计较做什么,还不是让端木亦尘为难。
很显然,迟静言大度,费灵玉却不想就那么放过她,她刚要转身,她出声喊住她,“你等一下。”
迟静言顿足回头,“尊敬的宸妃娘娘,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费灵玉朝她狠狠瞪了眼,“是你把絮儿赶出王府,害她进宫为妃?”
迟静言算是见识到什么颠倒黑白,正想着有没有解释的必要,垂在一边的手被人抓在掌心里,那宽大的手掌,熟悉的温度,都告诉迟静言这个拉她手的人是谁。
端木亦尘只对费灵玉说了句,“母妃,儿子先送言儿回去,晚点再来看你。”拉着迟静言就离开内室。
费灵玉被气得不轻,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和她分离了十多年的儿子,为了一个外人,居然那样对她?
她想不明白。
对着两个人走的背影,她不甘心的大喊,“尘儿,如果为娘的要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迟静言默了默,封建社会果然和民主的二十一世纪不一样,遥想二十一世纪都是媳妇逼问丈夫,是我重要还是你妈重要。
迟静言没有让端木亦尘为难,她转过脸看着身后人,“宸妃娘娘,对你刚才提的问题,我想,我还是打个比方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