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经过一讨论,还真得出了结论,七王妃猛于虎。
以后啊,一定要提防着家里的夫人不能和七王妃有任何接触,不然这日子过得,肯定和七王爷一样窝囊。
……
迟静言哪里知道大轩朝的大臣,已经集体把她当成洪水猛兽,知道端木亦尘今天下朝会晚点,她吃过早膳就带着昨天各个店铺送来的账本出门。
冷漠看迟静言打算出门,扫把一扔,以最快的速度跟上。
昨天晚上的事,也把他吓了一大跳,同时也很自责,王爷不要说只是罚他扫一个月的地,就算让他倒一个月的夜壶,他也心甘情愿。
迟静言回头看了看冷漠,笑了。
冷漠一头雾水,“王妃,你笑什么?”
迟静言再一次把冷漠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点头,“嗯,你穿深蓝色的确挺好看。”
冷漠脸红了,虽然皮肤黑,还是能看到脸红了。
……
迟静言刚走到大门口,差一点和迎面跑来的人撞上,抬头一看,有点意外,“张先生!”
他向来沉稳,从容,难得看到他气喘吁吁,慌慌张张的样子。
张翼看到迟静言,语速飞快地说道:“王妃,请先跟张某来一趟。”
迟静言只是去巡查店铺,这个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要紧,看张翼的样子,倒真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点头,“张先生,你带路。”
一路过去,看张翼满脸纠结的模样,迟静言在心里做了种种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情绪不外露的张翼惊慌成这样。
种种猜测,在看到红烟那一刻,她吊在半空的心,落到肚子里。
她当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红烟把棋馆改成了相公馆。
什么叫相公馆,顾名思义和南风馆是一个意思,有的是小倌,做的是皮肉生意。
迟静言看着辗转在男人堆里,捂嘴轻笑,分外妖娆婀娜的红烟,回头,淡淡地问张翼,“张先生,红烟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让我来看什么?”
她已经看出张翼对红烟渐渐产生的情愫,只是对于张翼这样可以说固执的人,多说是无益,感情方面的事,还是等他自己察觉才最好。
张翼被迟静言的话给噎住了,“王妃,她,我……”
他真的不好意思,把半柱香前发生的事告诉迟静言,思忖片刻,重新组织了下语言,他才开口,“王妃,张某叫你来,是想让你劝劝她,她好不容易从倚翠苑走出来,远离那个坏境,为什么她还要再次走进去。”
迟静言知道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还是没帮着他,“张先生,我的看法恰好和你不一样,红烟是从青楼出来的没错,但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她是老鸨,是这家相公馆的老板,怎么还能和在倚翠苑时相提并论。”
张翼再一次被迟静言噎的无话可说,沉默片刻,他咬牙,“反正我觉得就是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那头,红烟看到迟静言和张翼,已经笑着走了过来。
妆容精致,衣着大胆,尤其胸前那抹若隐若现的大红色抹胸,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难怪刚才那些男人看着是来找小倌的,眼睛却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她不放。
张翼心头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偏偏,他还不能流露出来。
迟静言看了张翼一眼,替他回答红烟的问题,“红烟,是这样的,刚才张先生告诉我,他觉得你一个女子开相公馆不合适。”
“王妃!”张翼想打断迟静言,已经晚了,听清迟静言说的话后,红烟已经在笑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张翼再好的修养,脸也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