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笑,低声咕哝了句,“想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
迟静言刚喝了口茶,听迟延森这么一说,直接喷了出来。
迟延森是有点口渴了,可是,却不想这么喝茶啊,他都想哭了,为什么最近受伤的总是他。
很快他就因祸得福了,杨再冰到底是怕他生病,没有让他继续跪下去。
迟延森典型属于那种不长脑子的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到迟静言身边,就开始得瑟,“六妹,怎么样,你二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吧。”
他只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杨再冰已经去厨房给他准备姜汤了。
迟静言白了他一眼,都不想多说他了,瞧这得瑟样,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头顶脸盆跪在地上那副怂样。
迟静言也懒得再讽刺他,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听说过夜国吗?”
“夜国?”迟延森愣了愣,很快来了兴趣,“我当然听说过,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哦,没什么,就随口问问。”迟静言看迟延森不知道夜国来使者一事,也就没多提。
迟延森难得碰到迟静言开口问他事情,格外来劲,侧过身子,眉飞色舞,把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迟静言,
迟静言听得很认真,虽然知道迟延森告诉她的这些,都是从一些书上或者是三教九流人口中听来的,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夜国从皇帝到大臣都是女人,这没什么好说的,迟延森只在一件事上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说差不多二十年前,夜国女帝刚刚即位时,深得她宠爱的一位帝妃是大轩人,后来,女帝为了那位帝妃,还涉险到了大轩。
至于前因后果,迟延森摊摊手,表示他的确不知道。
迟静言听后,咬住下唇,若有所思,迟延森几次喊她,她都没听到。
杨再冰端着两碗姜汤过来,就只有迟延森一个人在晒太阳,她四周看了看,还是没看到迟静言,就问迟延森,“咦,七王妃呢?”
迟延森本来的姿势是这样,半躺在藤椅上,半眯着眼睛,表情惬意,听到杨再冰的声音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整个人也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冰儿。”
杨再并走到迟延森身边,把手里的一碗姜汤递给他,“趁热喝了,我又不是母夜叉,有这么吓人吗?”
迟延森这样的人,典型就是给他三分颜料,他就能给你开个染坊出来,看杨再冰不生气了,朝她身上腻歪了下,“冰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杨再冰娇嗔道:“就你嘴能说,快喝吧,省得等会儿真感冒了。”
喝着杨再冰亲手煮的姜汤,迟延森觉得他这一辈子都圆满了,他想好了,等迟刚回京,就会对他提和杨再冰的亲事。
时间不长,迟静言却经历了很多事,又是被人抢劫,又是被夜国使者约到湖边,接着还跑到杨家看别人打情骂俏,最后还从迟延森口中听到了一些野史。
她很忙的同时,宫里也没闲着。
看周福宁被吓得面如土色的回来,端木亦元在金銮殿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找到了宣泄点,抬起脚就狠狠朝他肚子踹去。
不要说周福宁没有防备,即便有,踹他的人是端木亦元,他也不敢躲啊。
痛得捂住肚子倒在地上,脸都变形了。
端木亦元咬牙道:“没用的废物,自行下去领罚吧!”
周福宁走后,端木亦元心里又涌起一阵烦闷,手一扬,放在茶几上的白玉茶盏飞了出去,摔成碎片。
不要以为他那么好骗,以为他真相信端木亦尘告病假,是因为迟静言把他的腿打断了吗?
想到迟静言在金銮殿上的嚣张,他就想到迟刚,越发肯定迟刚当初骗了他,甚至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