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能独善其身吗?”
夏茉莉是个聪明人,知道话说到这里足够了,再朝后说,就显得她有点故意了。
端木亦元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指邱氏不怕他问罪,只是在无中生有,至于目的,那就太简单了,一箭双雕。
既让他想办法利用迟静言的身世来对付端木亦尘,又转移了他想惩罚她们母女的注意力。
端木亦元举起手,用力拍在书案上,“真是一对贱人!不仅手段毒辣,心思也很歹毒!”
夏茉莉抱住端木亦元的手臂,“皇上,不管发生再多的事,臣妾和皇儿都会陪着你。”
端木亦元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动容,“茉莉,还是你对朕最好。”
夏茉莉依偎进端木亦元的怀中,柔声道:“皇上,臣妾和你是夫妻,对你好,是应该的。”
话说迟静言,自从离开杨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鼻子时,她在想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她了。
还真被她猜对了,骂她的人还不止一个。
迟静言回去的路上,就听到了高惠妃流产的消息,至于到底是谁干的,猜测很多,却没有一个固定答案。
迟静言很清楚的知道,高惠妃这件事算是过去了,至少她没有被牵扯进去。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馨香楼”,已经到饭点了,沈大成正带着饭庄里的一干人站在大门口唱歌。
今天唱的是“最美”。
南腔北调的,真的不怎么好听。
沈大尘眼尖,大老远的就看到迟静言,示意其他人继续唱,他则小跑着去迎接迟静言,“七王妃,您好久都没来了?”
迟静言点头,“最近有新菜吗?”
沈大成连连点头,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七王妃,您里面请。”
一个人吃东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才分开一天而已,迟静言就开始疯狂的想端木亦尘,不知道他到那个地方了没有,看到了想看到的人没有。
沈大成看迟静言迟迟不动筷子,心里很忐忑,小心翼翼的问:“七王妃,这些菜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要不小的让他们重新做。”
迟静言摇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这样沉默,又或者叫寡言少语的迟静言,沈大成太不习惯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迟静言是不是生病了。
他和迟静言算是比较熟了,一些话,他也敢开口问她,“七王妃,怎么没看到七王爷和你一起来?”
迟静言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沈大成是开饭庄的,听到的消息比一般人自然要多,比如为什么看不到七王爷,是因为他被七王妃把腿打断了,躺床上休养呢。
再比如,七王妃的宠物小白,把陆尚书家公子的脸打成了猪头样,就在金銮殿上,七王妃还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硬说成是陆公子调戏小白在先。
陆公子的名声是不怎么好听,但是要说他去调戏一条狗,也太离谱了。
沈大成满脸堆笑,“七王妃是这样的,小的听客人说七王爷生病了,需不需要小的去探望一下七王爷?”
迟静言勾起一侧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大成,“难得沈掌柜这么有心,我替七王爷谢谢了。”
沈大成觉得迟静言是话里有话,正懊恼自己话多,想着怎么弥补一下,有人跑进雅间。
来人的穿衣打扮,是七王府特有。
那个人一看到迟静言,直接说:“七王妃,不好了,您快点回去看一看吧,要晚了,七王府估计就要被他们拆掉了!”
迟静言愣了愣,第一反应居然是这是在架空的大轩皇朝,难道也兴像在中国现代的拆迁。
不得不承认迟静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