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礼貌,卫擎歌顺手按掉电话,把矛头转向范亚,活像要把她生吞下腹似的威胁道:“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她无所谓的耸着肩膀说:“我只是个雇员,老板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凶我、杀了我也没有用处。”
“你要不要说重点呢?”卫擎歌可不吃她那套,继续摩拳擦掌的动作。
“我来这里之前,他说过要赶往机场搭机,现在可想而知定是在飞机上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她还懂,擎歌的脾气之火爆,在演艺圈内也算得上有名,连八卦记者他都可以不假辞色,还听说他为了和自己的死党争女人而大打出手过,她可不冀望他会对她这个假男人怜香惜玉,如果会的话那才有问题咧!
但是她的衣领还是被卫擎歌重重的扯起。
“冷静点,冷静点,有话好说。”她嘻皮笑脸的安抚一只盛怒的野兽,清楚明白自己粉嫩的脸蛋可挨不起他一记拳头。
卫擎歌被她那抹淡笑惹得心跳慢了半拍,下半身更是莫名其妙地冲动起来,他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所以飞快的松开扯着范亚衣领的手,躲瘟疫似的退了一大步。
这是不对的,非常不正常的、但是他的心跳还是没能正常运转。
干么?
范亚望着他怪异的举动与表情,纳闷又不悦的心想,她身上有毒啊?要不干么用那种神情看她咧?
不过她不是他肚子里的寄生虫,当然猜不透他心底想在什么来着,再说,麻烦人物一出现,她的话也不得不打住了。
话说这个当红模特儿安妮·索顿,长得漂亮却超没有气质,在床上叫的比别人大声,下了床声音依旧宏亮无比,真搞不懂男人欣赏她哪一点?
“慢走。”她拉开门,希望可以送走安妮好料理擎歌。
但是,前者没有动静,后者则是隔岸观火。
安妮冷哼着气问:“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走的话?”
“你衣服穿好了,当然就是要走喽,难道不是那样?”
“当然不是。”安妮挽上卫擎歌的臂膀,甜滋滋的说道:“我们要去吃饭兜风,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被你打扰的好事。歌,我说的对不对呢?”
“对。”
真是有够好色,这年头真是变了,变得乱七八糟,好像好色变态是好事,可以招摇过街地高谈阔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是,她岂是这么轻易就会高举白旗承认失败。
“我以为你向来是很敬业的,难道我又错了?”她拿出笔记本,边翻看边说:“今晚还有个通告,另一位特别来宾是强尼·维托的太太娜达,我以为你会比较想见到老朋友,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他没有错,他当然重视娜达胜过于安妮。
推开安妮,卫擎歌歉然的说:“安妮,今晚恐怕真的不能陪你了,我得要工作。”
“到底是什么工作嘛?推掉不就得了。”安妮不依的嗔嚷。
一旦女人无理取闹,他的脾气就会变得有些不耐烦,“你知道我向来就以工作为重,不要为难我,先回去吧,我会再与你联络的。”
“那是什么时候?”安妮完全没有安全感,他在女人堆中太吃香了,而眼前这个粉味很重的男人更给她前所未有的威胁感。
这只是一种感觉,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向来不就是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确的吗?她觉得眼前这个混血男孩会拉远她与擎歌的距离。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工作,我去接你。”
“不必了,他的行程今后由我全权处理,到二○○二年他恐怕都没空胡作非为了,所以,你若想要预约,就请先登记吧!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他的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