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他心里就格外的难受,那些错误难道我就这么抛在脑后了吗?不,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那!
卫平的目光闪烁不定,忽然,他伸出手掌,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匕首,几乎不等杨易去阻拦,‘唰’的一刀划下,两根手指登时跌落在地。
鲜血流淌,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卫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冒出一阵阵的汗水,他紧咬着嘴唇,但眼神里却是满足……
“你这是何苦呢……”杨易叹息着在卫平的跟前蹲下了身子,随即扯下了身上的体恤袖子,帮卫平包扎住伤口。
卫平笑了笑,结结巴巴道:“杨……杨兄弟,卫平犯的错是存在的,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没了,所以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我心里过意不去,对不起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
“这一刀是我对这些年的一个交代,也是卫平脱胎换骨的一个代言,更是我立志做好人的座右铭……不过是两根手指,没事的……”
杨易点了点头,包扎好卫平的伤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个汉子,以后也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更是个好人……”
在杨易的搀扶下,卫平从草坪上站了起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的点头,一下又一下,眼眶里噙着泪花,最后别过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庄。
无声更胜有声,其实,卫平说的是:杨兄弟,你请拭目以待吧,卫平从今往后必然焕然一新。
只是,这拭目以待恐怕无法拭目以待了,他和杨易的交集,今晚以后就会越来越远了。
卫平走了,带着自己的妻儿走了,杨易目送着他们离开,最后……他后悔了……尼玛呀,老子整理了两大麻袋的红钞。票,怎么带走?!难不成扛回去?!卧槽!
杨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也只能苦巴巴的把钱给扛回去了,他跨过白种人的身躯,但随即忽然转身,一脚踹在了白种人的胸部,道:“行了,别装死了,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白种人无动于衷,杨易微微皱眉,不是吧,难道真是了?我那一脚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吧。
想到这里,杨易俯下身,伸出手指贴在了白种人的鼻息处,没有热气。他又将手掌放在白种人的胸膛上,没有心脏跳动的动静,看来是真的死了。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本来还想问你一些事情呢……”杨易摇了摇头,继续自言自语道,“估计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卫平差不多也都告诉我了……”
早在山顶上的时候,卫平就已经告诉过杨易一些隐秘的事情了,自然是关于那个让山庄里的三人俯首称臣,所谓的先生。
不过卫平对于‘先生’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知道他是个岛国人,在云南很有势力,叫什么小犬太一郎,你听听这什么破名字,岛国人除了生产一些爱情动作片,估计也就能生产这些让人捧腹大笑的名字了。
扛着装满红钞。票的两个麻袋潇洒的走出了山庄别墅,临了,杨易还不忘放一把火……
熊熊的火焰在燃烧,杨易的身影在逐渐的远去,却没有人知道,在这火焰升腾的山庄别墅中,一道身影从地上爬了起来……
山路不好走,稍是杨易体力惊人,还是觉得脚步踉跄,没办法,身上可是扛着一百多斤的重物呀,尽管是钞。票,还是让杨易觉得很累赘。
没错,就是一百多斤,一张百元的钞。票重约1。15克,十万元新钞就是1150克(1。15公斤),七百万是多少?一共是一七得七,二六一十八,三八妇女节……
算出来了,161斤,足足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呀!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在杨易口干舌燥的时候,总算是远远地看到了已经将秦莹和小施云安置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