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铭在门口笑吟吟的看了一会儿。沈琰对着他笑了笑。顾承铭走过来,弯下腰试她额头的温度,沈琰咳咳两声躲开,小声说:“没事。”
顾承铭眉心微微皱起,说:“没有发烧。”
沈琰精神有点蔫,说:“嗯啊,没发烧,大概是最近课有些多,累了。”
顾承铭说:“吃饭了吗?”
他走的时候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当时沈琰正躺在床上大声说:“我马上下去吃!”
顾承铭再三确认她会下去吃饭,就带着豆包走了。
沈琰眼神躲了一下,说:“吃了啊。”
顾承铭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往厨房走,球球哈拉哈拉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顾承铭扔了个球让球球去捡,球球颠儿着小步子飞快跑过去。
顾承铭来到厨房,看了一下橱柜,以及垃圾桶,半响,他回来,没说什么。
沈琰笑着拉过他的手,说:“你做的饭,我和豆包都要吃光的嘛,对吧,豆包?”
豆包连连点头,说:“对哒!”
顾承铭脸上露出笑意,说:“明天还有课么?”
一说这个,沈琰就苦了脸,说:“叶老师请假了,这两天我都要代她的课。”
顾承铭皱眉说:“那不是一整天都有课么?”
沈琰有气无力的点头,顾承铭看她的脸色,心里有些心疼,说:“我去给你请假,这两天先不要去学校了。”
沈琰忙坐起来,连连摇头说:“别别,没事的。”
她想了一下,是不是那个没来啊,她的月事一向不准的,有时候迟迟不来,就会想现在这样心情烦躁,情绪低落之类的。
但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跟男人说,沈琰便抱住他的胳膊,软着声音道:“你等会儿还工作吗?我想睡觉了。”
她是很单纯的想睡觉……
顾承铭却是一愣,沈琰立马就知道自己说歪了,但她真的身体不太舒服,脑子转的很慢,不知如何辩解,便瘪了瘪嘴由着男人想歪了。
顾承铭低笑一声,在她额头敲了一记,说:“不舒服还想着那事?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精~力这么旺盛啊。”
在“精~力”两个字上他还加重了口气。
沈琰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噎死,她瞪大眼睛满脸无语。顾承铭笑出来,揉揉她的头,把她抱进怀里,在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今晚不工作了,你先上去,我带豆包去洗澡,还有球球,也该洗澡了,明天吧。”
沈琰软软的嗯了一声,十分乖顺。顾承铭听的其实很动心,但克制住。
沈琰这两天的确看起来脸色不好,精神头也不足,他在的时候,饭没吃多少,往常不到半碗就放了筷子说饱了,偶尔还说吃撑了胃疼。
顾承铭疑惑不解,沈琰现在是除了吃饭外几乎什么零食都没吃,连水果都不吃,哪里会吃撑?
顾承铭给她量了体温,没有发烧,症状看起来也不像感冒。而最近刚好与沈琰的一位同事请假了,她便一直代着那个音乐老师的班级,这一个礼拜几乎是全天都在上课,就周六日休息一下。
顾承铭想着或许是累着了,沈琰也觉得没事。
沈琰先去楼上钻到被子里,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冬天到了,外面一阵阵的寒风,不同于南海市的温暖的气候,江市的冬天都格外的粗犷凌厉。
沈琰等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心里很烦躁,她轻舒了一口气,起身靠在床头看书,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灯光很亮,她很无语的把书放下,调暗台灯。
暗了吧,她瞪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要崩溃了,默默的把台灯的光调亮了。
顾承铭给豆包洗完澡,安顿好一孩儿一狗儿,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