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皇帝微眯起眼,看着青争问道:“你马匹的马鞍里藏有利针又是怎么一回事?”
“必是有人想要陷害儿媳!”
皇帝半眯起眼目看着青争,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半晌过去,皇帝方转看之前说见过青争的小厮问道:“你见旭日王妃的时候,她正在干什么?”
小厮赶忙说道:“回皇上,小的看到她骑着马往山上那边去了!”
青争一听,心底一沉。现今无论如何辩解,也无法改变她在皇上用膳期间离席来到马棚的事实。更重要一点,除了马场的人,根本无人证明她骑着马只是在马场上溜达。
皇帝冷声问道:“旭日王妃,你还有何话好说?”
青争正了正面色,一字一句回道:“儿媳并没有骑马上山!”
“可有人证?”
“没有!”
皇帝用深沉的眼目凝视青争一眼,然后,背起双手,淡淡说道:“现今不管你有没有骑马上山,也不管你有没有杀害天庆王爷的意图,更不管你有没有与大雪国的太子勾结。朕都必需先把你关进牢里,待一切查清楚之后,才能放你出来。不然,朕无法向朕的二皇儿交待,也无法向天下的百姓的交待。”
此话一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漠不关心,亦有人焦急担忧。
东门凌旭握紧袖中双拳,迈开左脚走前一步,正想开口替青争说话,却接到青争瞥来的目光,似乎让他不要多言。如今涉及到大雪国,以他的身份替她求情也只是徒增麻烦事。
谷才良见到无人出声替青争出面说情,不禁蹙紧眉头。眼下天庆王爷是在自己儿子马场里受的伤,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黎昕,把旭日王妃关进刑狱府。若没有朕的同意,不许探视。”
“是!”
黎昕走到青争的面前,抱手说道:“王妃,得罪了!”
青争朝皇帝行礼,便与黎昕离去。
东门普天见青争被人带走,唇角不由得意牵起。随即,脸颊因抽动发疼起来,赶忙捂住脸颊斥骂御医赶紧找药给他敷伤。
这时,柳大人走了出来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皇帝瞟他一眼:“说!”
“之前,黎大人说从马场出发至发生意外期间,需要经过反反复复的试验,方能精确算准时辰让细针穿过布包,扎在马背上,使马匹发狂,让马上的人受害。若事情真如黎大人所说。那么,暗中策划此事的人亦有可能是马场的人!”
谷星汉一听,心底不由地焦急害怕起来,正想给自己叫屈。就听到谷才良冷哼出声,沉声问道:“不知柳大人何出此言?”
柳大人笑了笑:“若不是马场的人,又如何能进入马场进行反反复复的试验而被不人发现呢?下官还曾听闻,吏部尚书的大公子为了马场事情,还特意跑来马场监工!就不知道令公子当时,可有看到可疑之人?”
谷星汉有些结巴的回道:“没。。。没有!”
说是监工其实是在他爹面前做做样子,事实上,每回来到马场,他都躲在马场的房里睡觉,事情都交给手底下人去做。
“谷大人,令公子似乎有些心虚呢!”
谷才良朝谷星汉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做父亲岂会不知。他若有本事策划出暗杀二皇子的事情,自己也不用这么操心。可惜,他平日里只会混吃混喝,不添麻烦就不错了。随即,他朝柳大人扬起一笑:“皇上天威慑人,而星汉自幼又十分胆小,在皇上面前变得结结巴巴也不足为奇。怎么,柳大人就因为如此就要怀疑星汉吗?”
柳大人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启禀皇上,微臣觉得柳大人说得不无道理,既然要查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