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曼因坎堡上下如临大敌。
折腾了一些日子后,曼因坎堡上下才发现,柔风公主深居简出喜静不喜动,大多数随从人员亦安分守己。
唯一比较异类的是,这个喝醉了酒爱惹事生非的洛广宽二等男爵。
话又说回来,斗殴杀死几名低级军官、鞭挞几名低阶贵族、纵马踏伤几名平民这类洛广宽二等男爵干的小事情,显然是维护西伯拉、荣昌两国伟大友谊所应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代价。
曼因坎堡将这些事情郑重报上去,结果引来了上面一番严厉的指责。
曼因坎堡上下,对分寸的把握开始有了些认识。
给洛广宽二等男爵提供女人,肯定是不需要惊动上层人氏的事情,警卫队队长有了这个觉悟。
事实上,各方面似乎很乐于让洛广宽二等男爵腐化堕落。
警卫队队长大可以借侍奉柔风公主地名义从堡内强行征用平民百姓人家少,给洛广宽二等男爵享用,而不用花费一个铜币。
服务应尽量周到,才对得起到手的金币,警卫队队长眼睛一转,目光落在正在重新招揽听众的吟游诗人身上。
“去,给爵爷讲点故事,让他开心!”警卫队队长慷慨扔了一个银币给吟游诗人说:“小心侍候着,得罪了爵爷,我要扒了你的皮!”
拣起银币,惶惶恐恐的吟游诗人走向了洛广宽。
周围的人,在警卫队士兵警戒下,都离洛广宽远远的,没人愿意没事惹麻烦。
洛广宽醉眼扫了越走越近的吟游诗人一眼,身体下意思颤抖。
变化再大,伪装再好。洛广宽锐利的目光,亦能一眼认出化妆成吟游诗人的刘玉青。
“爵爷,您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刘玉青地口气中充满戏弄。
“来一个铜鼓元帅纵意花丛的艳情故事,要细致些!”躺在椅子上的洛广宽高声叫完后。又低声说:“刘学子,我压了十五个金币,赌你不能在西伯拉撑过二年,就会让西伯拉人收拾掉!”
“真抱歉。我活的好端端地,让你损失了钱财!”刘玉青笑说。
洛广宽看着海上的西伯拉皇家无敌舰队。面部表情抽动了几下。
西伯拉西面是罕无人迹的山区和沼泽地带,一直延伸到与百夷接壤处,沿途极难建立水师补给基地,因而百夷水师无法北上攻击西伯拉,荣昌帝国更不可能了。
西伯拉东面与突特接壤处。大多是辽阔的草原,是骑兵地天然战场,水师亦无什么用武之地。
突特以骑兵为主,来去如风。沿海基本上没有城市,也没有水师。
而西伯拉、东丽双方,吃饱了撑的,才会越过突特地界,用水师攻击对方。
正因为如此地实际情况,西伯拉一向不重视发展用处不大的水师。
然而,密尔苏三世和密尔苏四世却一直在缓慢地积聚西伯拉水师实力。
其意图何为,耐人寻味。
单凭西伯拉不足帝国光荣水师三成实力的水平。还想远航几千公里,去帝国海域挑战光荣水师?
洛广宽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
“西伯拉人的志向远大啊!”刘玉青说:“夺取帝国或许用不上水师,但统治帝国,没有水师是万万不成!”
“他们想地美!”洛广宽领悟过来,恶狠狠说。
“想的美?”刘玉青说:“你应该和西伯拉上层社会打过足够的交道,还不清楚情况?”
洛广宽默然。
尽管在来自荣昌帝国七公主柔风面前,西伯拉权贵们尽量掩饰,但言谈举止中对帝国陆军的极度轻蔑和对帝国疆土吞并欲望,却于细微处,一再显露。
自幼于宫廷里长大,性格温顺平和地七公主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