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间委屈极了:“你别再欺负我了。”
他还笑:“我哪敢欺负你?”
姜锦年郑重地反问:“你敢不敢说,你不喜欢我?”
傅承林立时回答:“我不敢。”
往常,她应该倒在他怀里,但今天,她仅仅侧躺在车后座。傅承林将她带回了自己家,晚上和她睡一张床。她不知为何半夜肚子疼,蜷作一团冒冷汗,傅承林问她吃了什么,她诚实地回答:“冰块和香槟。”顿一下,再次重申:“昨天的晚饭、今天的早饭和午饭……我都没吃。”
傅承林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在修仙么?”
她一头扎进被子:“你又凶我。”
他竟然就说:“你漏掉一顿饭,我能凶你十次,凶得你发憷,没胆子下床。”
姜锦年露出双眼,目光雾蒙蒙望着他。即便她一句话都没接,傅承林仍然不可自制地软化。他放低身段,温言软语地哄她,说是要带她去医院……但是,姜锦年那阵痛感已经过了。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只向他索求一碗米粥和一个热水袋。
傅承林披衣下床,自个儿去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