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畫看他不嫌棄,開了火煮麵條。
考慮到江淮謙的口味,她還煎了兩個雞蛋,煎了幾片午餐肉。
冬日的早餐吃點熱騰騰的食物,一整天心情都會好。
阮輕畫廚藝一般,不好不壞,勉強不會餓著自己的類型。
煮好,江淮謙端了出去。
小小的出租屋裡,兩人面對面坐著。
阮輕畫把快遞遞給他,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手藝一般,你隨便吃兩口吧。」
江淮謙看她,勾了下唇:「不行。」
對著阮輕畫狐疑目光,他不緊不慢說:「你做的,不好吃也得吃完。」
「……」
阮輕畫被他逗的,面紅耳赤。
她發現,江淮謙越來越不像她所認識了解到的那個江淮謙了。但偏偏,這樣的他她很喜歡。且好像只有她能看見,接觸這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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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謙有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阮輕畫做的麵條味道清淡,就是原滋原味的感覺,但神奇般地打開了他味蕾。
吃完,江淮謙主動地攬下洗碗的活。
阮輕畫沒攔著,反正也就兩個碗。
她回房間補了個妝的空隙,江淮謙便洗好了。
「走吧。」江淮謙看了眼時間:「來得及。」
阮輕畫「嗯」了聲,和他一起往外走。
剛走到電梯口,陳甘也從另一側出來了。
三人好巧不巧碰上。
看到阮輕畫和江淮謙兩人,陳甘微微一頓,斂下訝異的瞳仁,和她打了招呼:「早。」
阮輕畫愣了下:「早。」
陳甘看了眼江淮謙,微微頷首。
江淮謙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下,沒太在意。
進電梯後,阮輕畫和他聊天。
「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江淮謙寬慰她,「別擔心,差不多都搞定了。」
阮輕畫點點頭,瞥了他一眼:「那市場調研,你還去嗎?」
孟瑤他們現在還沒回來,還在各大城市奔波。
江淮謙思忖了會,低聲道:「再說,最近沒時間。」
阮輕畫想想,好像也是。
出了小區,阮輕畫跟著江淮謙上了車。
她剛把安全帶扣上,江淮謙便傾身靠了過來。
阮輕畫眼皮一跳,正想往後退,他先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垂眸看他:「你……」
「痛不痛?」江淮謙看著她左手手背上還沒徹底消掉的針孔痕跡,低聲問。
阮輕畫愣怔片刻,輕聲道:「你怎麼知道?」
問完,她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周堯跟你說的嗎?」
「嗯。」江淮謙目光灼灼望著她,眸子裡倒映著她的臉龐,「傻不傻。」
聞言,阮輕畫不太服氣道:「手不好不方便,我只是為了手快點好。」
江淮謙:「嗯。」
看他不太信的模樣,阮輕畫無奈一笑:「你別擔心太多,我真沒事。」
她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沒記錯的話,你比小孩子還討厭打針。」
阮輕畫:「……」
江淮謙直勾勾盯著她,嗓音沙啞問:「我記錯了嗎?」
阮輕畫眼睫毛顫了顫,不說話。
她確確實實不愛進醫院,還很討厭打針。小學時病的那一場,讓阮輕畫成了醫院常客。久而久之,她便非常非常討厭去醫院,醫院這個地方,給她幼小的童年留下了陰影。
在國外時,阮輕畫也生過病。
那會江淮謙想帶她去醫院,被她強烈拒絕。到最後,他讓